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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後的幾個月，陳序總是準時出現。

一次比一次滄桑。

念念還是不肯見他，他也不惱。

每次來都給念念帶些小女孩會喜歡的東西。

我的育兒賬號裏，多了一個奇怪的粉絲。

主頁空空如也，但我發布的每一個關於念念的視頻。

都會第一時間點讚評論。

那份關注我心知肚明，卻從未點破。

又是一個十五號，陳序出現時，我幾乎沒認出他。

短短一個月，他的頭發白了大半，眼眶深陷。

整個人像被抽走了精氣神。

他站在我麵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