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
一向混不吝,對誰都毒舌嘲諷的他突然走到那幾個人身邊,語氣是從未有過的嚴肅。
「夠了,你們自己也是女的,有必要對一個女孩子這麼刻薄嗎?」
「更何況她一個女孩子,本來就不容易,說不定有什麼隱情呢。」
「與其在這裏議論別人的是非,倒不如管好自己,省得自己以後也被別人造謠。」
一瞬間,包廂的氣氛僵住了。
剛才那幾人裏有人弱弱道:「隻是開個玩笑。」
陳淮年立刻厲聲反駁:「開玩笑就能去造謠,去戳人家痛處嗎?」
「這麼難聽的話本身就是一種攻擊,一種羞辱,難道你們希望別人對你們說同樣的話嗎?」
宋璐氣得咬牙,扯了扯我的衣袖,似是想為我鳴不平。
我卻淡淡一笑,搖了搖頭,什麼也不想說。
有什麼好說的呢,正如陳淮年自己說的,他從來都知道。
羞辱當事人的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可這麼多年,他對我,不都是這樣的嗎?
歎了口氣,我攥緊衣服裏的u盤,裏麵有我準備好的離婚材料。
五年了。
是該給原本就錯誤的一切,畫上終止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