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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警察緊盯我的眼睛：

“凶器呢？沒有凶器，就算你認罪也無法定案。”

“我們在現場搜查了幾個小時都沒有找到，你把凶器藏到哪裏了？”

我歪著頭想了想：

“你們去問妹妹啊，她肯定知道在哪。”

另一個審訊室裏，林春回哭得幾乎暈厥。

“那天晚上我們本來在吃蛋糕。”

“後來爸媽和哥哥突然暈倒了，然後姐姐就像變了一個人。”

“她拿出麻繩勒在媽媽的脖子上，媽媽中途醒了，一直在求她，腿在地上亂蹬，眼球都凸出來了......”

她哭得說不出話，女警忍著淚把她摟緊懷裏。

“接著她又拿刀捅爸爸，血濺得到處都是。”

“爸爸想爬走，她追上去繼續捅，直到爸爸再也沒有動靜。”

“最可怕的是哥哥......他被砍腿時醒了過來，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腿在鍋裏煮，最後失血而亡！”

女警輕聲問：

“那你看見凶器在哪了嗎？”

林春回茫然搖頭：

“我不知道......姐姐收拾完就不見了。我一直被她捆著，她說下一個就是我！”

她崩潰的跪在地上：

“姐姐，我好害怕！求求你們快點把她抓起來！”

“我想爸媽！我想要哥哥回來！都是我的錯，我是不是不應該回家！”

女警攙扶起林春回，遞給她一杯溫水。

“喝點水，慢慢說。”

女警的聲音很溫柔：

“這不是你的錯，你千萬不要這麼想。”

林春回抽泣著接過水杯，雙手不停顫抖：

“如果我沒有出現，如果我沒有被找回來，爸爸媽媽和哥哥都還會活著。”

女警握住她冰涼的手：

“別這樣說！”

“該受到懲罰的是凶手，不是你。”

過了好一會兒，林春回的情緒才稍微平複。

女警看著她蒼白的臉，輕聲建議：

“要不要先去療養院住一段時間？那裏有專業的心理醫生，可以幫你度過這個難關。”

林春回立刻搖頭，聲音雖然虛弱卻很堅定：

“不！我要回家！”

女警有些擔憂：

“可是那裏......”

林春回的眼淚又湧了出來：

“那裏有爸爸媽媽和哥哥的味道。”

“我想守著他們的氣息，求求你們，讓我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