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八歲生日當天,我被指認為假千金。
爸媽抱著我哭,給我轉讓了市中心最好的別墅,跟我說我永遠是他們的女兒;
哥哥握緊我的手,將股權轉讓書塞進我掌心,告訴我會一直保護我;
真千金眼圈通紅,牽住我手,輕聲說“終於找到你了,姐姐”。
我含著淚緊緊地抱住他們,大聲說要一直好好的愛他們。
於是當晚,我殺死了全家。
我親手勒死了媽媽,砍死了爸爸。
哥哥被我分屍,取下的腿骨在鍋裏燉的冒泡。
真千金被捆在角落裏,被我強行灌下一碗又一碗屍湯。
她吐,我就等,她哭,我繼續。
警察衝進來時,我端著湯對他們甜甜一笑:
“叔叔,你們要來一碗嗎?”
......
警察推開門時,濃重的血腥味差點把他們頂出去。
一個年輕的小警察直接吐了。
屋裏全是血,地上還有明顯的拖拽血印。
一名警察顫抖著手去探爸媽的鼻息,另一名警察解開了妹妹身上的繩子。
醫護人員輕輕將白色床單蓋在了哥哥的屍體上。
我端著屍湯,平靜的說:
“別檢查了,他們都死透了。”
老警察紅著眼問我:
“這是誰幹的?你有沒有看見凶手?”
我聳了聳肩笑笑:
“我呀,我把他們都殺了。”
報警的鄰居奶奶在門口不可置信的說:
“知夏,別胡說!”
“警察同誌,這孩子被嚇傻了,你們別信她說的話。”
“她是我們這片出了名的乖孩子,不可能是她!”
我端著碗,歪著頭看向王奶奶:
“奶奶,真的是我。”
“你們不知道,殺人可比考試難多了。”
我抬起手腕,露出繩子的勒痕和破皮的傷口:
“媽媽看著瘦,掙紮起來力氣可不小。我兩隻手都磨破了才把她勒死。”
“爸爸更麻煩,捅第一刀時他居然還想跑。”
我指著客廳到餐廳那道長長的血痕:
“我追著他捅了七八刀才徹底不動,血濺得到處都是,清理起來可費勁了。”
年輕警察又忍不住幹嘔起來。
我轉向廚房的方向,語氣裏帶著抱怨:
“最累的是處理哥哥。骨頭太硬了,菜刀根本砍不動。”
“我換了三把刀才把他腿剁下來,胳膊現在還酸著呢。”
老警察一把打掉我手裏的碗,他怒吼著:
“你還是人嗎?”
我低頭看著濺了一地的湯水,慢悠悠地說:
“叔叔,這湯可是我哥的腿骨熬的,浪費了。”
被解救下來的妹妹尖叫起來:
“她瘋了!她把爸媽都殺了!還把哥哥......”
話沒說完她就暈了過去,被醫護人員緊急抬上擔架。
我微笑著接話:
“燉了兩個小時才燉爛,火候可難掌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