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雪在重症監護室躺了整整一天一夜。
我坐在病房外的走廊長椅上,盯著監護室門上那盞刺眼的紅燈。老貓去處理一些事情,病房外隻剩下我,還有兩個輪班看守的警察——他們看我的眼神很複雜,既有關切,也有警惕。畢竟,是我提供的舊化工廠線索,導致了這次傷亡。
淩晨三點,醫生出來過一次,說陳雪的顱內壓降下來了,但還沒脫離危險期。她需要闖過感染關、水腫關,還有後續可能出現的各種並發症。
我透過玻璃窗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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