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奇心作祟,蘇知閑跟了過去。
邁巴赫前,楊舒蕾瘋狂捶打著宋寅塵。
看來是真的生氣了,宋寅塵好話說盡也沒能哄好她。
“你讓我走,我現在就去死,我好歹是新時代的女性,有獨立的人格,現在卻被人當成了小三,演出也搞砸了,弄得這麼狼狽,你讓我以後如何見人?”
宋寅塵強勢的將她摟進懷裏:“你不是小三,你是我的妻子,是獲得法律承認的妻子。”
楊舒蕾不依不饒:“法律承認有什麼用?你不承認也不要我,你心裏隻有你的林妹妹,我受多少委屈都是活該,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我要你。”
宋寅塵把她抵在車門上,直接吻了上去。
周遭突然靜得出奇,隻聽得楊舒蕾輕微的啜泣和宋寅塵壓抑的聲音。
蘇知閑好似被人丟進了水裏,渾身被窒息包裹,心也被無形的膜禁錮,越勒越緊。
她以為自己已經放下了,可親眼看到他倆親熱,她的心好似在滴血,她心痛得蜷縮了起來,眼神卻始終落在對麵纏綿的兩人身上。
前腳還說著要娶她,後腳卻背著她親吻別的女人,她怎麼早沒看出來,宋寅塵是這麼個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貨色。
壓抑的情感釋放完,宋寅塵才鬆開了楊舒蕾。
兩人深情對視,眼裏沒有尷尬,隻有情欲與滿足。
一束光照過來,宋寅塵終於看到了一旁的蘇知閑,心底的滿足被心虛替代。
他走向蘇知閑,下意識解釋:“知知,對不起,剛剛不是我的本意,我不知道怎麼就......”
“是我強迫他的,小妹妹你要怪就怪我,我是喜歡上了他,如果你不是身體有缺陷,我一定跟你爭上一爭。”
對比宋寅塵欲蓋彌彰的解釋,楊舒蕾顯得更加率真、坦蕩。
蘇知閑努力勾起一個笑:“不用,我把他讓給你了,臟了的東西我不要。”
“你什麼意思?”宋寅塵拉住蘇知閑的瞬間,一輛失控的汽車朝他們駛來。
沒有絲毫猶豫,宋寅塵把蘇知閑推出去,下意識的把楊舒蕾護在了懷裏。
失控的汽車直直撞向蘇知閑。
砰的一聲後,蘇知閑倒在了血泊中。
意識模糊之際,她看見宋寅塵貼心的捂著楊舒蕾的雙眼,生怕這血腥的場麵嚇到她。
可明明她才是受傷的那個。
心口的傷比身上的疼更甚,蘇知閑無奈歎息一聲後暈了過去。
再醒來,宋寅塵守在她的床前,滿臉焦急。
“知知,你可算醒了,你知不知道我快被你嚇死了,還好車速不快,隻縫了五針,沒有危及到生命。”
蘇知閑神情嚴肅:“還好?宋寅塵你難道不知道我的身體比正常人虛弱,隨便一點傷就能致命嗎?”
“從小到大我擦破一點皮都要修養很久,現在縫了五針,你知道這對我是多麼致命的傷害嗎?”
宋寅塵滿眼愧疚:“對不起知知,我當時沒想那麼多,我就是下意識的護住了離我最近的人。”
睜眼說瞎話,離他最近的人明明是蘇知閑。
可蘇知閑懶得戳穿他。
楊舒蕾一臉嫌棄:“你這不是沒死嗎?嬌滴滴的就是矯情。”
“你住口。”
宋寅塵輕聲嗬斥:“知知身體不好,你快給她道歉。”
楊舒蕾撇了撇嘴滿臉不情願:“對不起小妹妹,我不該那樣說你,鴿子代表和平,我把這支翻翻鴿送給你,你原諒我好不好?”
蘇知閑不想接受她的道歉,也不想要她的鴿子。
“知知,你就收下吧,這支翻翻鴿可是舒舒的得意之作,能做各種高難度的飛躍翻轉動作,你以後要是無聊了可以讓它陪你解悶。”
蘇知閑不想和他們糾纏,收下後以休息為由下了逐客令。
第二天,蘇知閑剛準備出院,宋寅塵就怒氣衝衝的帶著楊舒蕾闖進了她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