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兒在貴族學校被同學霸淩,我去找對方家長理論,卻被罵是窮酸保潔。
老公也怪我多事:“人家爸爸是集團副總,我們得罪不起!”
我看著女兒手臂上的傷痕,徹底心寒。
第二天,我讓助理把集團收購合同拍在那位副總桌上:“給你三分鐘,帶著你全家,從我的學校滾出去。”
下午三點,我正在開一個跨國視頻會議,幼兒園老師的電話突然打了進來。
“是念念的媽媽,蘇晴女士嗎?念念在學校跟小朋友起了點衝突,您方便現在過來一趟嗎?”
老師的語氣有些焦急。
我的心猛地一沉,立刻中斷了會議。
“好的,我馬上到。”
我叫蘇晴,為了女兒念念能有個快樂的童年,我辭去了原本的工作,當了三年全職媽媽。
我收起筆記本,抓起車鑰匙就往外衝。
這所“嘉禾國際幼兒園”是本市最有名的貴族學校,學費高昂。
當初為了讓女兒進來,老公陳俊托了不少關係。
我一路疾馳,十五分鐘就趕到了學校。
老師辦公室裏,女兒念念正坐在小椅子上,低著頭,小聲地抽泣著。
她的左邊胳膊上,有一道長長的、深紅色的抓痕,還在往外滲著血珠。
我心疼得像是被針紮了一下,快步走過去將她抱進懷裏。
“念念,怎麼了?告訴媽媽。”
念念看到我,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媽媽,是琪琪......她搶我的小熊,還推我,說我是......是撿破爛的。”
我心裏一陣怒火上湧。
辦公室的另一邊,一個打扮得珠光寶氣的女人正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慢悠悠地喝著茶。
她身邊站著一個同樣穿著公主裙的小女孩,正得意地朝念念做鬼臉。
想必,她就是琪琪的媽媽,李婧。
我壓下火氣,看向班主任:“老師,事情的經過是怎樣的?”
班主任麵露難色,看了李婧一眼,才小聲說:“是琪琪先動手的,我們已經批評過她了。”
李婧放下茶杯,發出一聲輕響。
她斜著眼睛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裏滿是不屑。
我今天出門急,隻穿了件普通的棉質T恤和牛仔褲。
“我說老師,多大點事兒,小孩子打打鬧鬧不是很正常嗎?”
李婧的聲音尖銳又刻薄。
“再說了,一個巴掌拍不響,要不是你女兒穿得破破爛爛的,我們家琪琪能說她嗎?”
我氣得渾身發抖:“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我女兒受傷,還是我女兒的錯了?”
“難道不是嗎?”李婧嗤笑一聲,“看你的樣子,也就是個給人打掃衛生的保潔吧?能把孩子送進這裏,是走了什麼狗屎運?”
她的話像一根根毒刺,紮進我的心裏。
“我告訴你,今天也就是抓破了點皮,要是我們家琪琪的手指甲斷了,我跟你們沒完!”
她從愛馬仕包裏掏出幾張百元大鈔,輕蔑地扔在桌子上。
“喏,五百塊,拿去給你女兒買點藥膏,剩下的就當是我賞你的。”
那幾張紅色的鈔票,刺痛了我的眼睛。
我抱著瑟瑟發抖的女兒,指甲深深地掐進了掌心。
“把你的錢收起來。我女兒的醫藥費,我們自己會出。”
我冷冷地看著她,一字一句地說。
“但是,你的女兒,必須給我女兒道歉。”
李婧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
“道歉?你腦子沒壞吧?讓我女兒給一個窮酸保潔的女兒道歉?你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