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0
陳桉桉讓任天一把謊說得像一點,好讓她能在H市能多玩幾天。
對此夏霽有些不樂意:“我就這麼見不了光?怎麼好像是你在外麵養的野男人一樣。”
“我媽一直當我們是純潔的同學關係,冷不丁和她說了她會轉不過心態的,你也知道我家裏我媽說了算,要是她帶頭反對,我們以後真的要見不了光了。”
夏霽冷哼一聲就往自己房間裏走,陳桉桉一把拽住他衣袖:“你幹嘛去呀?”
“被養的野男人要有保存體力的自覺,睡覺去。”
直到“砰”地關門聲響起,陳桉桉才反應過來他話的意思,這男人真是,給他個戲台子能立馬開一場演唱會。
本來夏霽得冠軍,他掛名的俱樂部要給他辦慶功宴,但夏霽顧著陳桉桉就和教練說回A市再說,在海邊租了家民宿風的小別墅。
陳桉桉一心一意地想著去潛水看海星,可到了別墅夏霽埋頭就睡,她隻能躺在院子裏吹海風曬太陽。
她後知後覺地發現,夏霽大概是在和她鬧脾氣。
雖然在外人看來夏霽清清冷冷的不好接觸,但自從他們在一起之後,他雖然嘴上毒舌,但處處照顧包容她,像這樣鬧脾氣還是第一次。
陳桉桉對著鏡子演練表情,躡手躡腳地溜進夏霽的房間。
窗戶開著,海風有些大,時不時地吹起厚重的窗簾,漏下幾絲陽光。夏霽半睡半醒間翻了個身,手搭上一個毛絨絨的東西,他眼睛沒睜開,隻手順著搓了搓,隨後一推開,又翻了個身露個脊背骨給她。
陳桉桉很震驚,揉她狗頭都消除不了他的火氣了嗎?
她頂著一顆炸毛的腦袋跟著蹭上床,半趴在他身上,手指一下一下在他下巴戳啊戳:“夏老大,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夏霽閉著眼裝睡,一聲不吭。
“從前有一個將軍,跟他的女朋友,不對,跟他的娘子生氣,然後,他就戰死了。這個故事告訴我們,男人是不能跟自己女朋友生氣的。”
夏霽肩膀一抖,將她甩到一邊,裹著被又往裏挪了挪,沙啞著聲音道:“將軍的夫人是正經過門的妻子,是光明正大,是被世人接受的,即使將軍戰死他娘子也能頂著將軍的姓氏繼續活著。我算什麼,嗬!野男人罷了。”
陳桉桉盤腿坐著,換了個思路,“要不,我委屈委屈,做野女人?”
夏霽冷冷一哼,不置可否。陳桉桉盯著他後腦勺,一個餓虎撲食壓到他身上,嘟著嘴胡亂地往他臉上親。在戀愛裏她一貫都是被動的,偶爾的一次主動就能讓夏霽激動得不行。
陳桉桉不是餓虎,而是送到嘴裏的小白兔。
夏·大灰狼·霽的手扣住她肩膀,一條長腿勾住她的膝蓋窩,一個翻身兩人就調換了位置。
陳桉桉心頭一喜,忍著羞澀仰頭去夠他的唇,碰上的卻是他寬厚的掌心。
夏霽睜著一雙毫無困意的眼,從她身上下去,“你要是喜歡這間房間就給你睡了,我睡另一間。”
陳桉桉頹喪地摸了摸臉,“我們才在一起不到一年,在夏霽眼睛裏已經不新鮮了嗎?”
走進另一間房的夏霽靠在門板上,深深深深地呼吸好幾次才平複身體湧動的熱血。
剛才就差那麼一點點,他就真的要成狼了。
但他這一次一定要堅持!
努力爭名分的男人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