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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奶奶最疼愛的孫女。

卻在奶奶八十壽宴時，親手拔掉了她的氧氣管。

監護儀發出刺耳的長鳴，奶奶歿了。

父親衝上來將我推開，撲到床前，哭的撕心裂肺。

“畜生！你這個弑親的畜生！”

他一記耳光狠狠抽在我臉上，力道大得讓我撞上牆壁。

親戚們的哭喊和咒罵瞬間將我淹沒。

“你這個白眼狼！你小時候出車禍，奶奶為了救你差點失去雙腿，你現在就這麼報答她？”

我舔了舔嘴唇，站直身體。

看著奶奶已經失去生氣的臉。

“她活了八十年，還不夠嗎？”

“要我說，她早該死了。”

............

我舔了舔嘴唇，站直身體，無視周圍的目光，看著奶奶失去生氣的臉。

監護儀刺耳的長鳴，像是一把刀紮每一個人的心上，除了我。

“她活了八十年，還不夠嗎？”

我的聲音不大，卻瞬間引爆了一切。

“要我說，她早該死了。”

“你！你這個畜生！”

父親猛地轉身，他的臉因痛苦和憤怒而扭曲，雙眼布滿血絲。

手劇烈顫抖著指著我。

“那是最愛你的奶奶！你怎麼敢！你怎麼下得去手！我怎麼會生出你這種豬狗不如的東西！”

母親聽到我的話抬起頭，眼神裏是徹底的崩潰和難以置信。她用力捶打著我，聲音嘶啞尖利：

“為什麼？你奶奶那麼疼你！”

“你小時候她把你帶大，有什麼好吃的都留給你！你發燒她整夜不睡守著你！”

“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你把她還給我！把我媽還給我啊！”

她哭的撕心裂肺，幾乎暈厥。

我嗤笑一聲，冷冷掃過母親淚痕斑駁的臉，

“她活著，就是最大的錯！”

“我打死你這個混賬！”

哥哥猛地衝過來一拳狠狠砸在我的腹部。

劇痛讓我瞬間彎下腰，幹嘔起來。

緊接著又是一拳打在我的臉上，我再次撞在牆上，額頭血流不止。

“奶奶是怎麼對你的！啊！”

哥哥揪住我的衣領，對著我咆哮，唾沫星子混著他的淚水濺在我臉上，

“她每次清醒的時候，都在念叨你的名字！你就是這麼報答她的？！你他媽是不是人？！”

周圍的親戚們徹底炸開了鍋，哭喊聲、咒罵聲瞬間將我淹沒。

“白眼狼！徹頭徹尾的白眼狼！”

“天打雷劈啊！你會遭報應的！”

“報警！把他抓起來！讓他償命！”

“老太太真是白疼你了幾十年，養了一條毒蛇！”

“你不得好死！你死了都沒人收屍！”

賓客們也從最初的震驚中反應過來，指指點點的聲音毫不掩飾地傳來，充滿了鄙夷和惡毒。

“真是造孽啊，親手殺奶奶，聞所未聞！”

“這家的臉都被他丟盡了，以後怎麼見人？”

“看他那冷血的樣子，簡直不是人！”

“這種人就該下地獄！”

父親看著我被哥哥毆打，沒有阻攔，他隻是用一種徹底失望般的眼神看著我，痛徹心扉地喃喃：

“滾，你給我滾！從今往後，我沒有你這個女兒！”

他看著病床上的奶奶，泣不成聲，隻是緊緊握住奶奶的手，仿佛這樣就能留住她。

母親被親戚攙扶著，癱軟在地，一遍遍地哭喊：

“媽，媽你回來啊！你看看你這個好孫女啊......”

哥哥打累了，喘著粗氣，紅著眼睛瞪著我。

我抹了一把嘴角和額頭的血，靠著牆壁再次站直。

麵對這千夫所指，麵對至親的悲痛欲絕，我的臉上沒有任何悔意，反而扯出一個盡乎殘忍的冷笑。

“有什麼好哭的？”

“她死了好！”

“我再說一遍，她早就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