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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果然安分了兩年，每天除了做飯就是去小區廣場跳廣場舞，對我視而不見，就算擦肩而過也不看我一眼，仿佛我是透明人。

爸媽漸漸放下警惕，偶爾還會讓我幫奶奶遞個東西、倒杯水。

我表麵乖巧照做，心裏卻始終沒鬆過弦。

我知道，這老太婆隻是在等一個機會。

轉眼我十歲了，那天放學回家，剛脫下書包就感覺褲子不對勁。

媽媽發現後，拉著我進了房間，耐心地給我講女生初潮的事，還塞給我一包衛生巾。

“閨女長大了，以後就是小女人了。”

爸爸在門外聽見，探進頭來調笑：

“我們寶寶這是要變成大姑娘啦，以後可得更疼媽媽。”

我紅著臉點頭，眼角的餘光卻瞥見門縫裏一閃而過的眼睛。

是奶奶。

她沒出聲，可那怨毒的目光讓我渾身發冷。

又過了半個月，這天下午放學，我掏出鑰匙開門，屋裏沒開燈，靜得反常。

客廳沙發上傳來奶奶的聲音，帶著從未有過的笑容。

“寶寶回來啦？快過來，奶奶給你留了好吃的。”

“我不餓，等爸媽回來一起吃。”

我意識到不對勁，攥著書包帶往後退，轉身就想往門口跑，直覺告訴我這裏危險。

可剛邁出一步，奶奶就衝了過來，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跑什麼呀？奶奶又不會吃了你！”

她笑著把我往沙發後麵推。

“來，給你介紹個爺爺。”

我心裏咯噔一下，這老太婆不對勁。

我踉蹌著撞進一個人懷裏，一股濃重的汗臭味混著劣質煙草味撲麵而來，嗆得我直皺眉。

抬頭一看，是老家的孫爺爺。

他比爺爺大五歲，每次來家裏都賊眉鼠眼地盯著我看，衣服永遠皺巴巴的沾著汙漬，指甲縫裏全是泥垢，看著就讓人惡心。

我胃裏一陣翻江倒海，掙紮著要推開他。

“放開我！”

奶奶卻死死按住我的肩膀，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露出猙獰的表情。

“小賤人，別給臉不要臉！今天你爸媽都加班，要到半夜才回來！”

她湊到我耳邊，聲音又陰又毒。

“你就好好伺候伺候孫爺爺，把他哄開心了，以後就沒人跟我搶你爺爺和爸爸了！”

“我看你還怎麼當這個家的小公主！”

孫爺爺搓著手，手裏拿著根細細的小皮鞭，鞭子上還掛著流蘇。

他一步步朝我走近，臉上的褶子擠成一團，眼神色眯眯的讓人作嘔。

“翠紅你真好，有好事還想著我。這小丫頭片子看著就水靈，細皮嫩肉的，肯定比那些老妖精會來事。”

他說著還親了一口奶奶的臉，唾沫星子都沾在了她臉上。

我看著眼前這兩個惡心的人，反倒不害怕了。

我抬起頭，盯著孫爺爺和奶奶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

“爸爸，你都聽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