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付劉悅這種人,一次性的打擊遠遠不夠,我要讓她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最慘痛的代價。
我將所有搜集到的證據,包括原始規劃圖、施工方的違規記錄以及一些內部人士的匿名爆料,整理成一份詳細的舉報材料。
然後,我直接將這份材料,通過市長信箱和紀委的舉報網站,實名發送了出去。
對付有“關係”的人,就要用更上層的力量來碾壓。
做完這一切,我平靜地合上電腦,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
果然,效率比我想象的還要高。
聯合調查組當場就下發了整改通知書,她花大價錢建的停車場,成了個笑話;她引以為傲的“貴族”幼兒園,還沒開幾天就得關門;更要命的是那二百萬的罰款,足以掏空她的所有家底。
消息一出,家長群瞬間爆炸。
那些花了八百塊辦了停車卡的家長們,像是被點燃了的火藥桶,紛紛在群裏要求退款。
“劉園長!停車場不能用了,我們的錢是不是該退了?”
“什麼?幼兒園還要停業整頓?那我孩子怎麼辦?退學費!必須把我們預交的一年學費全都退回來!”
“天啊!占用人防工程?偷稅漏稅?這種園長人品有問題啊!我們怎麼敢把孩子交給她!”
劉悅焦頭爛額,手機被徹底打爆,她躲在辦公室裏,連頭都不敢露。
她知道,這一切肯定是那個看似柔弱的家庭主婦林晚在背後搞的鬼!她怎麼也想不通,一個普通的女人,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能量,能直接捅到市裏去!
她怒火攻心,也顧不上那麼多了,氣衝衝地跑到我家門口,砰砰砰地砸門。
“林晚!你給我出來!你這個毒婦!你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對付我,我跟你沒完!”
我慢悠悠地拉開門,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氣急hysteria的樣子,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劉園長,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隻是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市民,看到有人違法亂紀,向有關部門反映一下情況,這有什麼錯嗎?”
“你!”劉悅指著我,氣得嘴唇都在哆嗦。
我笑了笑,向前一步,湊到她耳邊,用隻有我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倒是你,劉園'zhuang',為了賣你那幾個破車位,又是劃車又是紮輪胎。現在,感覺怎麼樣?我這招,比你的下三濫手段,如何?”
劉悅的眼睛瞬間瞪圓,她終於確定,這一切都是我幹的!
她咬牙切齒地看著我,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林晚,你給我等著!你以為這就完了嗎?我告訴你,我上麵有人!你鬥不過我的!”
撂下狠話,她轉身就走,背影狼狽又怨毒。
我看著她的背影,心裏毫無波瀾。我當然知道她“上麵有人”,否則一個三十出頭的女人,怎麼可能在這麼好的地段開起如此規模的幼兒園。
我等著她出招。因為我知道,她跳得越高,隻會摔得越慘。
劉悅的報複來得比我想象中更快,也更狠。
我低估了她在本地盤根錯節的關係網。
第三天,一紙蓋著鮮紅公章的公文,就貼在了我家的院門上。
不是街道辦,也不是城管,而是市土地規劃局的正式文件。
上麵白紙黑字地寫著:因該地塊原規劃為“住宅用地”,現業主擅自將其改變為“經營性停車場”用途,與城市總體規劃不符,涉嫌非法改變土地性質。現予以查封,限期一個月內恢複土地原貌,否則將依法強製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