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宋墨感情最為破裂那段時間,他的小情人抱著一束由避孕套組成的花束,不知天高地厚的來到我麵前挑釁。
“這隻,是你流產那天我和阿墨一起用的。”
“這隻,是你爸死的那晚,我們在靈堂前用的。”
“還有這隻,也是最珍貴的一隻,你結婚那晚,他偷跑出來......”
蘇婉還沒說完的話,被一聲清脆的聲響打斷。
她不可置信低下頭,看著被我硬生生折斷的食指。
當晚,我將蘇婉扔到地下賭場。
宋墨找到蘇婉時,她嘴裏正塞著無數避孕套。
“顧念,別他媽用這些下三濫手段來對付她。”
我冷笑,玩弄手裏的飛鏢。
“是她挑釁在先,花束有多少隻,她就被玩了多少次。”
“宋墨,這個結果你可滿意?”
看著宋墨對我恨之入骨的表情,我就當他是滿意的。
隨即扔出手裏的飛鏢。
不偏不倚,正好落在蘇婉胸口。
......
“宋墨,和你在一起這麼多年,你還不清楚我的手段嗎?”
“我最喜歡的,就是這些下三濫的手段。”
蘇婉臉頰蒼白,身上的衣物淩亂不堪,皮膚上全是抓痕和青烏。
而此時,那枚致命的飛鏢正中她心臟,她幾乎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就是挑釁我的下場,可蘇婉現在才知道,已經太遲了。
宋墨眼睜睜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倒在他懷裏。
整個後背都在發抖。
他低著頭,用極其冰冷的語氣告訴我。
“顧念,你明明可以放她一馬。”
“為什麼要這樣對她?要是蘇婉有個三長兩短,我要你這整個地下賭場陪葬。”
放她一馬?她何時放過我了?
心臟突然一陣抽痛,痛到難以呼吸。
該覺得委屈的是我,該覺得痛心的也該是我。
他出軌了,在我們結婚的第一晚就出軌了。
這出軌的男人,不能要了。
聽聞宋墨的話,周圍的保鏢都躍躍欲試,準備生擒宋墨。
可我隻是簡單擺了擺手,讓他們下去。
畢竟,這是我們之間的事,總得我們自己解決。
我蹲下身,湊近蘇婉的身子。
看著她心臟處不斷湧出的鮮血,我直接又將飛鏢往下按了幾分。
宋墨沒能阻止我,騰出一隻腳將我踢向一邊。
“顧念,放了她。”
“隻要放了她,你做的這些我都可以不計較。”
“我們還是可以和以往一樣。”
發生了這麼多事,怎麼可能還回得去?
一時間想不通是宋墨單純,還是我單純。
我起身,將手上的血漬擦淨,然後背對宋墨。
“可你做的那些事,我不能不計較。”
“宋墨,你出軌了。”
“你覺得我還能不計前嫌,繼續接納你嗎?”
懷裏的人發出輕微呻吟,宋墨額頭已經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在這裏,沒有我的同意,他們是走不出去的。
唯一的條件就是,向我求饒,向我妥協。
可一向自視清高的宋墨,真的會向我低頭嗎?
一聲沉悶的響聲在身後響起。
我回過頭,看著跪在地上的宋墨。
他終究,為了另一個女人,還是向我妥協了。
“隻要你放了蘇婉,”
“宋夫人的位置永遠是你的,無人能撼動。”
我稀罕的從來隻是宋墨的愛,這宋夫人的位置,要或不要,無足輕重。
原來這些年,宋墨從不曾走進過我的心。
或者說,他從沒愛過我。
僵持半刻,我突然饒有興趣地看向宋墨。
“殺了我,或帶她走。”
“你隻能選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