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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而已。
爺爺生前為我算過,除非遇到世人我唯一的命定之人,否則一生孤寡。
前世,我以為何哲彥就是我的命定之人,卻不想......
方元洲和何哲彥這樣做,無疑是親手葬送李樂菱的性命!
既然如此,我又有何懼?
三天後,是何家為李樂菱辦的抽簽選夫宴。
哪怕隻是個養女,放眼整個京市也無人敢怠慢,幾乎所有家族都爭相求娶李樂菱。
何哲彥天還沒亮就逼著我徒步從村子趕去宴會,身後的幾個壯漢提著粗大的棍子,隻要我稍一停歇亂棍就會落在我身上。
五個小時過去,我的雙腳磨出的傷口血流不止,被石頭一絆身體在地上砸起一陣灰塵。
方元洲和何哲彥這時才悠閑的開著越野車,車身幾乎直接朝我碾壓過來。
我連滾帶爬躲開,車子掀起的灰塵讓我止不住咳嗽,全身的傷口痛得麻木。
“哈哈哈......看看她這副模樣,像不像一條流浪狗?”
方元洲下車捧腹大笑。
何哲彥抬腳踢了踢我,像是看見什麼臟東西皺緊眉,“任楠,沒有我們寵著你,你就什麼都不是!還想騙樂菱喝你那肮臟的血,就算你白給,我們都覺得反胃!”
他忽然勾起一絲玩味,“既然你這麼喜歡顯擺你的血,那今天我就讓你也嘗嘗喝血的滋味,如何?”
對上他冰冷的視線,我撐著身體想逃離,卻被身後的壯漢死死捆住。
冰冷的刀子將蛇開膛破肚,鮮血瞬間流出,方元洲強行按住我的頭,逼我貼著蛇身吞咽。
腥味劃過胃裏,我惡心得快要將胃吐出來。
何哲彥麵帶譏笑,“怎麼樣,蛇血的味道不錯吧?”
我緊緊盯住何哲彥的臉,他明明知道我因為小時候掉進蛇窩,此後見了蛇都會控製不住全身發抖,更何況喝蛇血。
我幾乎快要昏厥,像死魚一樣被他們拖上車趕往宴會。
渾身汙垢的我在金碧輝煌的大廳裏格格不入,鄙夷不屑的目光全部掃向我。
“樂菱,別怕。”
何哲彥一進宴會目光就緊緊鎖在李樂菱身上。
他柔聲道:“所謂極陰體質完全是無稽之談,無論你今天抽中誰,我對你的感情都不會變!”
方元洲也急忙圍在她身邊,“雖然我恨不得立馬成為你的丈夫,但如果是你的選擇,我尊重!”
李樂菱抿緊唇,乖巧的點頭,蒼白的小臉明顯已經受不住陰氣侵蝕。
何家雖然對李樂菱極盡寵愛,可到底是收養的孩子,何老爺子更不允許叔叔娶侄女這種有辱門楣的事發生,所以,所有人都可以參與抽簽,唯獨何哲彥不可以。
他強壓下心底的痛苦,死死盯著李樂菱抽簽的手。
一陣驚呼聲後,李樂菱嬌柔的聲音響起,“我抽好了,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