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司北之所以不肯讓我把孩子生下來,是怕我的孩子先出生會搶走本該屬於蘇沐念孩子的繼承權。
而那本該不屬於沙漠泉水附近的蠍子,是他故意放出來,隻為取走我的血當蘇沐念的藥引子。
這一切,終歸是我自作多情。
這樣被背叛欺騙的人生,我受夠了......
眼皮逐漸沉重起來。
奄奄一息時,我感覺到身子被人緊緊摟在懷裏,耳邊是焦急的呼喚:
“溫寧......醒醒,別睡!我帶你去找醫生......”
迷蒙睜開眼,傅司北的好兄弟陸燁正憤怒地看向這些拒絕援助的人員。
“你們瘋了嗎?她可是隊長的夫人!她要是出了一點事,你們擔待的起嗎?”
“這是隊長交代的,沒有他的吩咐......任何人都不準援救夫人,否則就要被趕出隊伍。”
“傅司北他是腦子壞了還是吃錯藥了!竟然這麼對溫寧!”
“既然這樣,我現在以副隊長的名義,命令你們現在立刻援助她!”
醫療隊的人員依然麵麵相覷地互相看著,其中一人這才開了口。
“陸先生......您也已經不是副隊了,剛剛隊長已經將蘇小姐提拔為副隊了。”
陸燁眉頭緊鎖,語氣冰冷:“好好好,他真是好樣的,他人在哪兒,我去找他問個清楚!”
“隊長他......正在沙漠東部為蘇副隊找到水源開慶功派對,您沒收到他的消息嗎?”
陸燁眉頭皺了一下,掏出手機這才看到一條未讀消息。
“他老婆都要死了,還辦什麼派對!”
“給我備車,我現在開車去找他!”
陸燁抱著我上了車,並隨手抓了一名醫療人員。
車子開到漠北,我感覺我的生命逐漸要支撐不住了。
“溫寧,已經到漠北了,馬上我就讓傅司北派人救你。”
我嗓子幹啞破損地說不出話,隻能微微點頭。
他將我抱了下來,掃視了一圈沒有看到傅司北的影子。
“不是舉辦派對嗎?傅隊人呢?”
隊伍中的一人指了指遠處,開口道:
“傅隊帶蘇副隊去那邊洗澡了,您現在不方便過去。”
陸燁一聽頓時火冒三丈。
“好不容易找到的水源就被這麼踐踏!他是沒腦子嗎!”
這時,從遠處跑來醫療隊的隊長,他看到我眼睛一亮。
“夫人來了正好......那個,辛苦陸先生將夫人送過來,傅隊正要派我去接呢。”
“傅隊說,西北方向有求助信號,他走不開,讓你立刻去救援。”
陸燁猶豫不決。
見醫療隊隊長派人用擔架把我抬走準備救治後,才猶豫地離開。
可剛進到帳篷,醫療隊隊長便放出數十隻蠍子,任憑它們爬向我的身體。
看到這一幕,我恐懼地搖頭,卻偏偏開不了口,也沒力氣掙紮。
隻能眼看著蠍子爬滿我的全身,將我的血液吸食殆盡。
血取夠後,他們把我丟棄在沙丘裏,任憑被沙子吞噬殆盡。
這一次,力竭血斤的我再也沒法掙紮了......
“夫人,對不起了......蘇副隊指示我們,必須要用蠍子取足夠的血,她頭上是傅隊,我們不得不從......”
另一邊,傅司北看著醫療隊端來足夠的血讓蘇沐念得到治療,表情舒緩。
可心裏卻總感覺一陣莫名的煩悶和心慌。
想起還被扔在在沙漠之中的我,撥打了留守隊員的電話:
“夫人現在知錯了沒?現在把她帶過來見我。”
可很快,他收到了留守隊員的呼叫:
“傅隊,我們剛剛在沙丘地下一米處,找到了夫人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