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隻因我戳破了丈夫白月光沙漠向導的人設,他便不顧剛被蠍子蜇傷的我,往我嘴裏強灌沙子。
99口沙子磨穿了我的食道和胃壁,滲出鮮紅的血液和黏液。
在第01口時,他親手將我的頭按進了最滾燙的沙層裏。
“溫寧,你明明知道念念最看重名譽,你卻在全隊麵前找到水源來羞辱她。”
“我平日裏就是對你太寬容,縱得你目中無人,現在還敢頂嘴,我馬上就讓你也嘗嘗這被烈日炙烤的感覺!”
皮膚被高溫灼傷到焦糊,長時間脫水和窒息讓我徹底昏迷,深埋在沙丘之下。
而此時丈夫卻讓蘇沐念用我找到的水源洗澡,並給她開慶功派對。
當他終於想起被埋在沙漠裏的我時,卻收到了留守隊員的呼叫。
“傅隊,我們找到了夫人的屍體......”
......
被灌下第100口沙子,我忍不住將沙子混雜著大量食道的血液和胃壁的黏液吐出。
“吐了?那這口不算,繼續。”
傅司北這話嚇得我臉色慘白,我跪爬到他麵前,強忍著被燙的焦灼,握住他的衣角,嗓音沙啞:
“老公我錯了......水源是她找到的,我隻是冒領了她的功勞,傅太太也讓給她,你放過我好不好?”
話還沒說完,就被縮在傅司北懷裏的蘇沐念打斷。
“司北哥,你看嫂嫂她......明明我從來沒有想過跟她搶你,她卻剝奪我在隊裏唯一生存的活計,這讓我還怎麼在隊裏混下去?我死了算了。”
傅司北心疼地將蘇沐念摟緊,無視我身下的一片暗紅。
“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副隊長,我看隊裏的那些人誰還敢說你?”
“她不是很喜歡當沙漠向導嗎?那就繼續讓她當,看她有沒有這個命當!”
看著從前擔心我吃一點苦都會心疼的老公變得越來越模糊,我哽咽落淚。
他拿全隊人的性命當他們兩個人調情的兒戲!
就連我好不容易找到的水源,都要被迫變成哄蘇沐念開心的禮物。
獨留我接受莫須有的罪名和懲罰......
他一手抓著我的頭發,一手掰開我的嘴,將第101口沙子強行灌下,並用手捂住我的嘴,直到吞下為止。
我感覺到裏麵的胃腸在燃燒,痛苦地躺在灼熱的沙子上打滾,胃液和腸液不受控製地從嘴角滲出。
“傅司北......如果我死了,你也別想活著走出這個沙漠!”
他卻冷哼一聲,滿不在乎地將我的頭按進了最滾燙的沙層裏。
“有念念這個向導在,我怎麼可能走不出去,倒是你應該感謝念念心善,見不得人受苦,如果你肯乖乖認錯,我會派醫療隊治療你的。”
“不過,在念念消氣之前,你就給我待在這好好反省吧!”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挽著蘇沐念的腰離開。
就在他們離開後,我感覺喉嚨裏一口血腥和酸汁,立馬吐出。
嘔吐物和血液瞬間被沙子吸收,蒸發掉了。
我掙紮著在沙漠匍匐前進,伸手探向其中一名醫療人員。
“救我......救我......求你了......”
那人麵露為難地看著我,攤手道:
“不是我不想救你......可是剛剛傅隊已經發話了,誰要是沒經過他的允許擅自救治你,就是不想幹了。”
“你幹這行的,肯定知道離了隊對散人是什麼樣的下場吧?我還有老婆孩子,實在是對不住......”
胃液黏液混雜著血腥味,夾雜著我皮膚傳出的燒焦味,我眼前一黑,陷入了昏迷之中。
在昏迷中,我似乎夢回了七年前的第一次沙漠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