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雙十一這天,有個男人在網上販賣我女兒的私密照,被我老公裴燼當街暴打至休克。
我作為律師,卻用身體護住了那個人渣。
裴燼雙眼猩紅,滿臉不可置信。
“陸雨,你瘋了嗎?他在賣我們女兒的照片!”
我推開他,冷靜地對趕來的警察說:“從現在開始,我是他的辯護律師。”
一句話,讓我淪為整個家族的罪人,全網的惡魔。
我媽拿著安眠藥衝進警局,當著我的麵就想往嘴裏倒。
“小雨啊,你別因為賭氣,就毀了樂樂,毀了我們這個家!”
“你要是還認我這個媽,就放棄這個案子!”
“否則媽就死在你麵前!”
我看著她,麵無表情。
“那你先死,我幫你叫救護車。”
裴燼攔下我媽,崩潰地對我吼道:
“陸雨,你還是個人嗎?”
“為了那點律師的虛名和錢,你連自己的女兒都不要了?”
我看著他布滿血絲的雙眼,笑了。
“對,我不要了。
......
我拒絕了警方讓我作為受害人家屬做筆錄的要求。
“我申請成為嫌疑人刀疤的辯護律師。”
我的聲音不大,卻像一顆炸雷在調解室裏炸開。
所有人都用看瘋子的眼神看著我。
我媽第一個反應過來,瘋了似的抓住我的胳膊。
“你是不是瘋了!你要去給毀了我們家名聲的人渣辯護?”
她的指甲深深嵌進我的肉裏。
我漠然地甩開她的手:“這是我的案子。”
“你的案子?你的案子就是把我們全家人的臉都丟盡嗎?”
我媽氣得渾身發抖,指著我的鼻子罵。
“陸雨,你摸著你的良心問問,我們家哪點對不起你?”
“你女兒樂樂的照片被這個畜生賣得到處都是!”
“你老公為女兒出頭,現在還可能背上故意傷害的罪名!”
“你倒好,反過來要去幫那個畜生脫罪?”
話音未落,我的手機瘋狂震動起來。
是我的公公,一位退休多年的老法官。
電話一接通,他雷霆般的怒吼就從聽筒裏傳來。
“陸雨!你還要不要臉!你的職業道德底線呢!”
“為一個侵害自己親生女兒肖像權的罪犯辯護,你是在給整個法律界蒙羞!”
“我們裴家的臉,都被你這個女人丟盡了!”
我一言不發地聽著,直到他罵累了,才平靜地掛斷電話。
“砰”的一聲,調解室的門被狠狠撞開。
裴燼衝了進來,他一把抓住我的肩膀。
“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的聲音嘶啞,帶著濃重的痛苦和不解。
“陸雨,你告訴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就因為我最近忙著公司擴張,忽略了你,你就要用這種方式報複我嗎?”
“你知不知道,我們的女兒,十歲的裴樂樂!”
“她把自己鎖在房間裏不肯出來!”
“她一直在哭,哭著說媽媽不要她了,媽媽要去幫壞人!”
他的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刀子,精準地紮在母親這個身份上。
周圍的親戚也紛紛對我指指點點。
“真是作孽啊,怎麼會有這種媽?”
“心也太狠了。”
我沒有理會任何人的指責,當著裴燼的麵,打開手機,登錄我的律師社交賬號。
然後,一字一句地敲下一行字,公開發布:
“將為一起備受爭議的肖-像-權案件提供無償法律援助。”
“堅信每個程序的正義都應被捍衛。”
發完,我才抬起頭,迎上裴燼那雙快要噴火的眼睛。
他徹底被我的行為激怒了。
我還沒走出警局,就被我爸和我哥一左一右地架住胳膊。
他們強行把我塞進了車裏。
車子一路疾馳,回到了那棟我住了十年的別墅。
他們把我從車裏拖出來,直接押到二樓女兒的房門口。
門內,傳來裴樂樂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媽媽!你為什麼要幫那個壞人!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我媽在旁邊哭著勸:“樂樂乖,你快開門啊。”
門內的哭聲越來越大,最後變成了一聲尖叫。
“如果媽媽非要幫那個壞人,我就從窗戶上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