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墨塵二話沒說拉著我就趕往醫院。
一路上他緊張的闖了九個紅燈。
我一直拉著把手大喊:“醫生會及時搶救的,你先冷靜開車,不要因小失大!”
誰料傅墨塵卻黑著臉衝我大吼:“他等不了!”
血濃於水的親情在此刻展現的淋漓盡致。
搶救室外,傅墨塵一遍遍拉著我的手囑咐:“等會醫生要是讓輸血,你就去,隻有你能去現在。”
薑文景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也抬眸附和:“雪寧,你是他最親的姑媽,隻能靠你了。”
“傅墨塵也是AB型,他為什麼不可以?”
傅墨塵有些慌張地鬆開我的手,咳嗽了兩聲。
“我剛喝完酒不能輸血。”
很合理的理由。
但我卻不依不撓,“我貧血很嚴重你是知道的,我輸血會有生命危險的!”
誰料一向以我的身體健康為重的傅墨塵第一次紅了臉。
“你是個成年人,孰輕孰重,你應該分得清。”
“團團什麼情況你不是不知道!你現在要以大局為重!”
就在這時護士拿著診療單走了出來打量了我們幾眼,“血庫調血來不及,親屬先去獻血吧!”
傅墨塵二話沒說推了我一把,“她去!”
我眼尖地認出她就是白天我在醫院撞見的那名護士,她也似乎認出了我。
她擺了擺手回了句:“她不行。”
“為什麼不行?!”他們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
我默默地拿出口袋中的孕檢單,下一秒傅墨塵說的每個字都像針,紮在我心上。
“孩子可以再懷,先救活著的要緊!”
就這樣傅墨塵直接一拳敲暈了我,再醒來我躺在醫院的病床上輸血。
護士告訴我說因為失血過多孩子沒有保住,下午會給我安排清宮手術。
我憤怒地一遍遍給傅墨塵打去電話,均被掛斷。
我看著額頭包紮著的紗布,給爸爸打去電話。
我攥著流產通知說用盡全力吼道:“你早年提議的聯姻還作數嗎!我要傅墨塵淨身出戶!我要他賠償我孩子的命!我要他們坐牢!”
“隻要他幫我達成目標,我什麼都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