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電話裏，婆婆的聲音不再是之前的囂張跋扈。
“晚晚啊，你......最近過得還好嗎？”
我沒說話，等著她的下文。
她尷尬地笑了兩聲。
“那個......江嶼他，他最近狀態很不好。工作也丟了，天天在家喝酒，人也瘦了一大圈。”
“晚晚，媽知道，以前是媽不對，是江嶼不對。我們都對不起你。”
“可他畢竟是你愛過的人，你就真的忍心，看他這麼潦倒下去嗎？”
“所以呢？”我問，“你想說什麼？”
“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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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裏，婆婆的聲音不再是之前的囂張跋扈。
“晚晚啊，你......最近過得還好嗎？”
我沒說話，等著她的下文。
她尷尬地笑了兩聲。
“那個......江嶼他，他最近狀態很不好。工作也丟了，天天在家喝酒，人也瘦了一大圈。”
“晚晚，媽知道，以前是媽不對，是江嶼不對。我們都對不起你。”
“可他畢竟是你愛過的人，你就真的忍心，看他這麼潦倒下去嗎？”
“所以呢？”我問，“你想說什麼？”
“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