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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判當天，哥哥們坐在被告席上。

大哥仿佛一瞬間老了許多歲，再也不是那個叱吒商界的貴公子了。

二哥神情恍惚，頜下的青茬冒了一圈，眼底布滿血絲。

三哥眼神空洞，四哥哭得很傷心。

他們聽著公訴方嘴裏那些關於“棺材”、“窒息”和“胃部穿孔”的字眼，身體微微抖動。

大哥突然抬起頭，隔著空氣，仿佛在和我對視：

“念念，你餓嗎？”

聲音溫柔，卻再也喚不起我的期待。

我一步步走近，站在他們麵前。

“哥哥，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