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公把我推給了他的好兄弟,帶著兄弟媳婦環遊世界。
臨走前,易唯杭帶走兩大箱套子,對我再三叮囑,
“挽禾為了救我才不孕,你替她生個孩子,我們就回來。”
“哦對了,她老公殘了,你自己弄深點。”
我乖乖聽話,隻要了一份離婚協議。
轉眼就把兩人的機票目的地改簽為“金三角”。
六年後,四合院門前故人相遇。
易唯杭摟著季挽禾,向門房送上千萬豪禮。
見我整抱著孩子調整紅燈籠,他大聲嘲諷,
“給殘廢生完兒子落魄到來當奴才了?誰讓你裝,非要跟我簽離婚協議!”
我覺得莫名其妙,翻他白眼。
他可能不知道他口中的殘廢,是港圈隻手遮天的太子爺,更是攀了高枝,入贅才娶上的我。
……
四合院門前,易唯杭攜季挽禾謙卑的給門房送禮。
門房走進四合院,他才高傲的挺直身板。
周遭路人頓時竊竊私語起來,
“港圈的商業新貴易總都來拜訪三次了,連門都沒進去過!”
“這可是港圈太子爺和咱們那位格格的婚房!大婚之後就沒待過客!”
“但這次易總連妻子都帶來了,更是準備了千萬豪禮,要是再進不去可就丟死人了!”
易唯杭聽到議論,眼神裏閃過一絲不耐。
他的脾氣向來不好,季挽禾連忙出麵,溫柔一笑,
“多謝各位關心,這次我和阿杭來拜訪,是有十足把握的。”
“信物已經托門房送進去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
她落落大方的挽上易唯杭的臂彎,旁若無人的親昵起來,撓著易唯杭的掌心。
易唯杭任由她施為,一如六年前簽離婚協議的那天。
他懷裏抱著季挽禾,一邊接吻一邊簽字。
接吻兩分鐘,簽壞了八份協議。
我曾以為是他故意氣我,並沒有放下我。
可直到季挽禾約我見麵,把我藏進酒店櫃子,我才得知真相。
易唯杭心裏從來沒有我,何談放下。
回憶一閃而過,我有些納悶。
我和裴寒鉞都不在,就算在門前求拜訪三萬次,他們也不可能進去啊。
此時,我瞧見易唯杭的神色倨傲了起來。
“我夫人的祖上跟格格的祖上有交情,有信物在,格格肯定會親自出來迎接我們。”
他這話一出,路人全都震撼到了。
被那些羨慕、佩服的眼神注視著,易唯杭和季挽禾都有些飄飄然。
而我的眼神卻古怪起來。
我怎麼不知道交情這事?
季挽禾恰到好處羞澀一笑,
“哎呀,我祖上隻是格格祖上的陪嫁丫鬟,得了格格祖上賞的一隻玉鐲而已。”
我嘖了一聲。
原來隻是個得過賞賜的丫鬟,怪不得家族史書裏沒有記載。
這樣的丫鬟沒有上萬,也有上千。
可其他人好像不這麼認為。
易唯杭和季挽禾滿麵紅光,接受著周遭人的恭維和討好。
我沒興趣理會這兩個跳梁小醜,正要帶著兒子走過去,進四合院。
就感覺到兒子輕輕拽了下我衣裳,“媽媽,咱家的紅燈籠有點歪。”
這孩子隨裴寒鉞,有點強迫症。
我無奈的伸手調整紅燈籠的位置,沒察覺一道陰鷙的視線鎖定了我。
下一秒,燈籠卻突然掉了下來。
寂靜中,傳來易唯杭的輕笑,
“給殘廢生完兒子落魄到來當奴才了?誰讓你裝,非要跟我簽離婚協議!”
“現在你惹了禍,跪下來求我,我一會兒幫你說說情。”
我淡定的用絲帕擦淨手上的灰塵,不太明白怎麼自己家東西壞了,還能算惹禍?
兒子皺了皺眉頭,不服氣的說出真相,
“這本來就是我家的東西!你憑什麼讓我媽媽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