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公出軌我的親妹妹。
結婚紀念日,他們聯手把我送進了精神病院。
他們扒光我的衣服,搶走我所有的錢,給我穿上束縛衣。
“林晚,你瘋了!這裏才是你的家!”
他們大笑著,在我麵前親熱。
我冷冷地看著他們,像看兩隻臭蟲。
他們不知道。
這家精神病院的院長,陸沉。
是七年前被我親手毀掉、發誓要將我挫骨揚灰的男人。
他穿著白大褂,捏著我的下巴,笑得溫柔又殘忍:
“晚晚,歡迎來到我的城堡。”
“他們的遊戲結束了,我們的遊戲,才剛剛開始。”
結婚紀念日。
我親手做的燭光晚餐,被我丈夫顧言掀翻在地。
“林晚,你裝什麼?”
他身旁站著我同父異母的好妹妹,白薇薇。
她穿著我的睡袍,肚子微微隆起。
“姐姐,言哥哥愛的是我,你就成全我們吧。”
我笑了。
“成全你們?”
“可以,淨身出戶,滾出我的房子。”
顧言的臉色變了。
“林晚,你別給臉不要臉!”
他朝門外使了個眼色。
幾個穿著白大褂的壯漢衝了進來。
他們手裏拿著束縛衣和鎮定劑。
我明白了。
他們要幹什麼。
“顧言,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他親手將我按在冰冷的座椅上。
“林晚,你瘋了!醫生都給你確診了!”
“重度妄想症,伴有暴力傾向!”
婆婆在一旁幫腔,枯瘦的手指快戳到我鼻子上。
“早就看出來你不對勁了!我們家倒了八輩子血黴才娶了你!”
白色束縛衣像毒蛇,纏住我的四肢。
勒得我骨頭生疼。
我沒有掙紮。
隻是冷冷地看著他們。
像在看幾隻上躥下跳的醜陋猴子。
顧言拿出我的手機,抓起我的手,用我的指紋解鎖。
“言哥哥,快轉賬!”白薇薇催促著。
“姐姐卡裏那三千萬,夠我們買海景別墅了!”
“夠,都夠!薇薇,以後你就是顧太太了!”
冰冷的針劑刺入我的手臂。
意識抽離身體之前,我看到了顧言和白薇薇那兩張得意張揚的臉。
哈。
顧太太。
我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知覺。
再次醒來,是在一片純白的空間裏。
消毒水的氣味鑽入鼻腔。
刺得我頭疼。
我動了動手指,束縛衣已經解開。
身上換了一套幹淨的病號服。
“醒了?”
一個熟悉到讓我骨髓都戰栗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我猛地抬頭。
是他。
陸沉。
他穿著一塵不染的白大褂,金絲眼鏡後的那雙桃花眼,正專注地看著我。
仿佛在欣賞一件失而複得的藝術品。
七年了。
我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他。
當年我為了家族聯姻,毫不猶豫地甩了他。
他紅著眼問我為什麼。
我說:“陸沉,你隻是我們家收養的一條狗,你配不上我。”
我記得他當時的樣子。
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氣,又像是淬煉出了地獄的惡火。
他發誓,總有一天,要將我囚禁起來,讓我永生永世隻能看著他一個人。
我當時隻當是笑話。
現在,笑話成了現實。
他修長的手指劃過我手腕上的病例檔案。
“診斷書是顧言買通人做的,很粗糙。”
“不過沒關係。”
“在這裏,我說了算。”
他聲音是淬了毒的蜜糖,溫柔得讓人頭皮發麻。
“晚晚,歡迎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