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媽被pua男騙光百萬養老金,還背上五十萬網貸,哭著要跳樓。
而我,是反pua界的祖師奶奶。
從小我就懂人心,三歲讓隔壁小孩的糖全進我口袋,七歲讓全校老師都以為我是乖乖女。長大後我更是將這套玩得爐火純青,成了業界top1的談判專家,專治各種不服。
我媽卻是個無可救藥的戀愛腦,退休後被一個二十出頭的健身教練迷得神魂顛倒。
得知消息,我直接殺到健身房,那小白臉正摟著另一個富婆甜言蜜語。
我沒急著拆穿,而是辦了張百萬年卡,點名要他當私教。
“教練,我最近總是失眠多夢,心裏好空,您能不能幫我分析分析?”我泫然欲泣,眼神迷離。
三節課後,他已經把我的備注改成了“我的女王”,並深信我是個比我媽更有錢、更空虛、更好騙的離異富婆。
第四天,他哭著向我“坦白”,說自己是被我媽糾纏,為了給病重的母親籌錢才不得已騙她。
我錄著音,溫柔一笑:“沒關係,錢是小事。不過,我有個遊戲,你想不想玩?贏了,我幫你還清所有債務,再給你三百萬。”
他被我哄到一棟廢棄的爛尾樓裏,當著他的麵,我撥通了我媽的電話,開了免提。
電話那頭傳來我媽帶著哭腔的哀求:“月月,你放過阿哲吧,他是個好孩子......”
我冷笑著掛斷電話,對著他身後說:“聽見了嗎?這就是你選的好媽媽。”
他身後,十幾個被他用同樣手段騙光家產的女人,拿著棍棒,一步步走了出來。
最前麵的那個女人,手裏還拿著一份女兒的白血病診斷書。
我媽是個無可救藥的戀愛腦。
退休金剛到手,一百萬,還沒焐熱,就被一個二十出頭的健身教練迷得神魂顛倒。
不僅搭進去全部積蓄,還傻乎乎地為“愛情”在十幾個平台背上了五十萬網貸。
可我,是反pua的祖師奶奶。
從小我就懂人心,三歲靠眼淚和誇獎,讓隔壁院裏所有小孩的糖果和玩具,都心甘情願地進了我的口袋。
七歲時,我把班主任哄得團團轉,當我是貼心小棉襖,穩坐三好學生寶座,實際上全班的調皮搗蛋都由我策劃。
長大後,我更是將這套玩得爐火純青,成了業界top1的談判專家,經手的案子,從無敗績。
接到我媽哭訴著要跳樓的電話時,我正在迪拜簽一份價值上億的合同。
“寶貝,媽媽的錢都沒了,還欠了好多債,我不想活了......”
我冷靜地安撫好我媽的情緒,讓她千萬別做傻事,轉頭就對助理說:“給我訂一張最早飛回去的機票,另外,幫我查一家叫‘力與美’的健身房,和一個叫‘阿哲’的教練。”
第二天,我戴著墨鏡,一身休閑裝,直接殺到那家健身房。
隔著巨大的玻璃牆,我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叫“阿哲”的小白臉。
他約莫二十三四歲,長相確實幹淨帥氣,一身腱子肉在緊身背心的包裹下,充滿了年輕的荷爾蒙氣息。
此刻,他正半跪在一個看起來五十多歲的富婆麵前,親昵地幫她揉著小腿,嘴裏甜言蜜語不斷:“王姐,你這皮膚狀態,哪像五十歲啊,說二十五都有人信。我昨晚做夢都夢見你了。”
富婆被哄得咯咯直笑,滿臉的褶子都舒展開了,當場就拿出手機:“阿哲,再給我續十萬的私教課,錢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天天陪著王姐。”
阿哲的眼睛裏閃過一絲貪婪和得意,嘴上卻說:“王姐,你對我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
我嗤笑一聲,推門而入。
濃烈的香水味和汗味混合在一起,讓我微微皺眉。
我徑直走到前台,將一張黑卡拍在桌上。
“辦卡。”
前台小妹眼睛都直了,立馬堆起職業笑容:“美女,我們這有金卡、鑽卡......”
“辦你們這最貴的。”我打斷她,語氣平淡卻不容置疑,“另外,給我開一張一百萬的充值卡,我要買私教課。”
整個健身房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一百萬的私教課,足以買下這家健身房一半的股份了。
前台小妹激動得聲音都在發抖:“好的好的!美女,我馬上給您辦!我給您推薦我們的金牌教練......”
我抬手,墨鏡下的目光,徑直指向不遠處正一臉震驚看著我的小白臉。
“不用,我就要他。”
第一節課,我換上一身低調但肉眼可見昂貴的Lululemon運動服,素著一張臉,眼神裏帶著恰到好處的疲憊和脆弱。
阿哲看到我,眼睛都亮了,那是一種餓狼看到頂級獵物的光芒。
他殷勤地指導我做著最簡單的拉伸動作,溫熱的手掌有意無意地貼上我的腰線,感受著布料下的緊致。
我像受驚的小鹿般猛地彈開,眼眶瞬間就紅了,泫然欲泣:“抱歉,教練......我......我剛離婚,不太習慣和男性接觸。”
一句話,信息量巨大。
有錢,舍得花錢,單身,而且是剛剛經曆情感受挫的單身,簡直是為他這種騙子量身定做的完美獵物。
阿哲的眼神瞬間變了,充滿了“關切”和“心疼”,仿佛我是他失散多年的親人。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唐突了,”他立刻放柔了聲音,退後一步,保持著安全的距離,“以後我會注意的。你別難過,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我順勢歎了口氣,柔弱無骨地扶著額頭,揉著太陽穴:“最近總是失眠多夢,公司一大堆事,前夫又把所有爛攤子都丟給我,我真的快撐不住了。”
聽到“公司”兩個字,阿哲眼裏的光更盛了。
他開始大談特談什麼心靈療愈、能量瑜伽,說自己不僅僅是健身教練,更是一個靈魂導師,能幫我找回內心的平靜和力量。
我迷離地看著他,仿佛一個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真的嗎?教練,你真的能幫我嗎?我感覺自己快要碎掉了。”
“當然,”他拍著胸脯保證,並“不經意”地秀了秀自己飽滿的肱二頭肌,“交給我,你放心。以後,叫我阿哲就好。”
三節課後,他看我的眼神已經黏糊得能拉出絲來。
給我發的微信,也從最開始的“李小姐”,變成了“寶貝”,最後直接變成了“我的女王”。
肉麻的土味情話一天幾十條,噓寒問暖比我媽還勤快。
我知道,魚兒已經死死咬住了鉤。
是時候,收第一道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