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丈夫為少奮鬥20年,攀上江浙滬首富獨生女,要和我離婚。
他和我攤牌的時候,我暗自狂喜。
也好,剛成為首富被尋回的真千金。
我正愁不知道怎麼甩掉他呢。
.........
丈夫魏臨書果然出軌了。
這段時間,他早出晚歸,次數不正常的出差並非我多疑。
「宥今,她是陸家千金,騰盛集團的那個陸家,跟她在一起,我能少奮鬥二十年,你能理解我的對吧?」
陸家?
我愣了一下。
「所以呢,你要和我離婚?」
這段日子以來,我不斷給自己下暗示,不要猜忌自己的丈夫。
他隻是忙。
卻萬萬沒想到,我甚至還沒捉奸,魏臨書就迫不及待來和我攤牌了。
「宥今,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但人往高處走,我們要學會向現實低頭。」
魏臨書說得大言不慚:「我愛你,但愛不能當飯吃,我有了更好的發展,難道你不應該為我高興嗎?」
高興?
我應該為從校園走到婚紗長達七年的丈夫出軌而高興嗎?
心臟一下接一下抽著疼,那是身體控製不住的感覺。
「婚內財產我們平分,車一人一輛,至於房子......」
我打斷他:「房子賣了,錢平分。」
一個爛了的男人,連同和他待過的地方,都變得惡心起來。
魏臨書沒有異議,他甚至還有點詫異,我竟然這麼平靜就接受了。
他微微蹙眉。
大概是美好的豪門夢擺在眼前,魏臨書沒多想,他離開了這個家。
在他手機連續震動幾次之後。
房子重新變得安靜起來。
沉默良久,我拿出了包裏的親子檢測報告。
上麵顯示:支持陸晏山為趙宥今的生物學父親/支持何清妍為趙宥今的生物學母親。
我記得初次見麵時,那個中年男人的自我介紹。
他說,他是騰盛集團的董事長。
如果我是親生的,那與我同歲那位陸家千金呢?
魏臨書比我想象中要著急。
攤牌當晚,我就收到了財產分割的合同。
如魏臨書所願,我成全他少奮鬥二十年的野心。
他約我第二天去民政局。
在民政局,我不僅見到了魏臨書,還見到了他的小三。
那個渾身珠光寶氣的富家女。
她用一種輕蔑的眼神看過來。
我也在看她,對我而言,她最重要的身份,不是魏臨書的小三。
是一個奪走我人生二十多年之久的人。
「宥今,我們進去吧,」魏臨書低聲道,「和她沒關係。」
我直勾勾看著他,忽然開口:「你都敢帶著小三來跟原配領離婚證了,這叫和她沒關係?」
聲音不大不小,足夠旁邊的人聽見。
一瞬間,好幾道目光看過來。
富家女和魏臨書的臉色都變了。
看,他們明明也知道自己做的事不光彩。
我聽見那個富家女惱怒道:「自己留不住男人,能怪誰?」
她倒是有恃無恐。
我沒忍住回懟:「搶來的東西,你最好能留住。」
不是指這個男人,指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