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溫知意是周家保姆的女兒。
也是周晏辭拒不公開的戀人。
剛做完兼職,溫知意疲憊地走進大廳。
樓階上站著周晏辭,他的目光危險,帶著不容置疑的曖昧。
溫知意慘白著臉,喃喃道:“今天很累了。”
周晏辭抓著溫知意的手,語氣淡淡:“你要拒絕我嗎?”
她不敢。
房間裏,周晏辭比任何一次都要激烈,根本不管溫知意的求饒,強烈地占有她,讓她再一次在掌心裏顫動,眼睫還帶著淚珠。
周晏辭的鎖骨暈染著光圈,他嗓音喑啞:“乖乖,明天蘇杳晴就要回來了,這是我們最後一次。”
她知道蘇杳晴——周晏辭年少的白月光。
溫知意的聲音染上顫動,過了半晌:“三年了,難道你沒有對我絲毫的留戀嗎?”
周晏辭從她身上起來,“抱歉,乖乖,我以為我可以將就。她回來了,說想和我在一起,我沒辦法拒絕。”
溫知意慘白著臉,手指深陷掌心,“那我呢。”
周晏辭站在試衣鏡前,隻餘一個冷漠的背影,“這些年,你也很舒服,是你自願的吧......”
溫知意抬頭看他,目光中帶著否認。
周晏辭轉過頭,目光閃過一絲不耐,聲音裏夾帶著威脅,“是你自己要給我的,是我逼的嗎?”
許久,溫知意含淚閉目,嗓子輕柔:“我知道了。”
周晏辭軟了下來,目光長長地放在她身上,呼吸一時凝固:“乖乖,以後我們不談了,你還是在家裏做工吧。”
溫知意不說話,隻是咬著嘴唇,周晏辭逼近,將手指壓在她的唇上,“告訴你多少次,不要咬自己,為什麼就是不聽呢。”
他的溫柔像是毒藥,溫知意含淚點頭,又默默別過腦袋。
周晏辭起身,浴室傳來了水流聲。
在劇烈的疼痛中,溫知意不免回憶。
當年,她才剛剛高中畢業,媽媽重病,她跪著向親朋好友,聲嘶力竭地求他們救救母親。
所有人和她解釋很多,但沒有一個人真正地出手相助。
直到無意知道她媽媽的病情後,少年周晏辭站在樓梯上,輕輕說,“就送去醫院吧。”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救了她媽媽的命。
從此溫知意心裏就有了一份恩情。對周晏辭的需求付出十二分努力滿足
所以那個晚上,聽說蘇杳晴在海外和其他人談戀愛,冷靜自持的周晏辭眼角鮮紅,幾近崩潰。
溫知意心痛至極,陪在他的身邊。
“她和別人戀愛了。”周晏辭撕心裂肺地呼喊,“我們回不到過去了,我也要和別人在一起。”
那一晚,周晏辭將她壓在身下,動作很粗暴。
溫知意很疼,卻也很銷魂。
醒來後,周晏辭隻是淡淡地係著領帶,“我會對你負責的,但如果蘇杳晴回來,就結束這段關係。”
雖然周晏辭從不正眼看她,但他卻會晚上蹲在她的床邊,祈求她的病能好。
溫知意以為他們之前也許能,於是同意了。
白天她是他家的傭人,照顧他的生活
晚上她是女友,照顧他的身體需求。
她以為周晏辭會淡淡忘記蘇杳晴,但沒想到她一句話,他們還是在一起了。
既然錯了,她就接受,走向新的未來。
周晏辭,再見吧。
她撥通了一則招聘信息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聲音:“怎麼給我打了電話。”
溫知意捏著話筒,“我想清楚了,我想跟你去a大。”
“太好了,我早就說過你有這方麵的才華,你早該決定出來了。”
約定好,溫知意掛斷電話。
等她出來,院子裏不知何時停了一輛車。
走進來的是一個女人,她眉眼精致,衣著華貴,目光接觸到溫知意,隨口而出。
“你就是那個住在宴辭哥家的保姆女兒。”
女人的目光清澈,好奇地問:“我聽說你媽賴在宴辭哥家裏,騙了他治病。”
瞬間周圍傭人爆發一陣嗤笑。
溫知意攥緊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