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汛將至,江水暴漲,衡州中轉站的夜值學徒冒雨叩響議事廳大門時,簷下銅鈴已被風刮得歪斜。
“門外來了個盲婦,自稱‘謝氏舊仆’,攜半枚玉扣,說奉遺命求見織卿。”
廳內燭火猛地一晃。
顧青梧正執筆批閱南線布道圖,聞言未抬頭,隻指尖微頓,墨點落在紙上,像一滴凝住的血。
她緩緩擱筆,抬眸看向那顫抖的少年:“人呢?”
“在偏廊避雨......守衛攔著,沒放進門。”
“帶進來。”她的聲音很輕,卻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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