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鈴躺在案上,一舊一新,像兩段被風雪掩埋的歲月。
鏽跡斑斑的那枚還沾著北方凍土的氣息,光亮的那一枚則貼過程臨序的心口,溫熱未散。
趙元吉蹲在兵部殘檔房的最深處,鼻尖幾乎要蹭到黴斑蔓延的卷軸。
這裏向來無人問津,蛛網密布如牢籠,連老鼠都懶得進來。
他翻了整整三夜,指甲縫裏全是泛黃紙屑,終於在一堆“陣亡將士遺物登記簿”中扒出線索。
自靖禾十二年起,邊軍校尉製式腰飾全麵更替,舊銅鈴停用回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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