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敲窗,燭火微搖。
謝夢菜將那封黔中道的八百裏加急奏本攤在案上,兩頁紙,字跡出自同一人,卻像是兩個世界的病症記錄。
前日所報:“高熱咳血,七日即亡”,寫得驚心動魄,仿佛疫鬼已在城門叩魂;三日後補文卻陡然一轉:“畏寒肢冷,久瀉不止”,連病名都換了。
她指尖輕點紙麵,聲音極輕,卻如刀鋒劃過冰麵:“一人執筆,兩般說辭......是慌了。”
窗外風信布獵獵作響,那個小小的“織”字在雨夜裏若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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