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蔣薇薇拚命地掙紮。
可她一個幹幹淨淨的小姑娘哪裏是我一個手上粘滿血的女人的對手。
她被我掐到翻了白眼,林商上前抬起手。
他的巴掌僅僅落在離我嘴邊兩厘米,最終還是沒有落下。
我聽見他咬牙切齒的聲音:“放開她。”
“你動了她,我真的和你沒完!”
我揚起頭,對他伸了伸脖子。
“朝這兒打,使勁兒點,剛好把我這邊耳朵一並打聾,讓我聽不見你們兩個的惡心事兒。”
林商身體顫抖。
我的左耳受傷是因為林商有一次遭到了對家的埋伏,得到消息的我馬上跑過去支援。
可情況緊急,爆炸時我下意識衝上去將他壓在我身下。
巨大的衝擊力讓我的耳朵當時就聽不見了,後來經過恢複也隻是右耳恢複了聽力。
那個時候我崩潰極了。
林商就跪在我的床前,對天發誓。
“知意,你對我的好我會永遠記在心裏。”
“我林商發誓,這一輩子絕不負你,我一輩子都是你最忠誠的仆人。”
“若有違背,天打雷劈。”
我手上的力度一再加大,蔣薇薇也掙紮地越來越厲害。
“哥哥、哥哥......救救我......”
她的眼淚順著眼角落下,流到我的手背上。
我看出了林商眼裏的掙紮,下一秒我的手上傳來一陣劇痛。
林商手上拿著刀子生生剜開我的手。
他抱起奄奄一息的蔣薇薇,語氣種是壓抑不住的怒火:“宋知意,你就是個瘋子!”
“死人的東西有這麼重要嗎,反正你已經找不回你的爸媽了,留著那些東西有什麼用?”
她抱著林微微轉身離開了,我卻在原地怔愣了許久。
過了幾天,蔣薇薇添加了我為好友,她興奮地發來視頻。
露出她歡愛後的痕跡。
“知道嗎?我又懷孕了。”
“林商哥哥這麼厲害你卻懷不了孕,是和你私生活太亂有關係吧?”
“聽說你們結婚第一年是有一個孩子的,但就是因為亂搞孩子流掉了,因為你被睡爛了才導致往後這麼多年都沒有再懷孕。”
我將和蔣薇薇的話截圖發給了林商。
“你也是這樣覺得嗎?”
那邊林商正在輸入中了許久,終於發來一行字。
“這難道不是事實嗎?”
“你現在怎麼變成這個樣子,難道實話都不讓別人說了?”
“你一個女人,如果不是用自己的身體交換,怎麼可能能拿下那麼多我拿不下的關係,那個孩子是不是我的還說不定......”
我盯著林商的消息看了許久,久到天光大亮,阿姨擔心地遞來毯子我才驚覺時間已經過去了一晚上。
我劃開手機,預約了流產手術。
我和林商一開始是有過一個孩子。
那個時候林商的事業剛有起色,他一個新人初來乍到經常受盡白眼。
我作為他身後的女人自然主動想幫他疏通關係。
於是那段時間,我經常宴請道上的那些朋友。
在我八麵玲瓏的撮合下,真的拿下了許多推進不了的業務。
但有一次喝酒稍微過激了些,酒桌上我忽然感覺肚子鎮痛,低頭一看血流了一地。
他是第二天才從外地趕回來的,他進病房時裏麵圍了一大群酒桌商的朋友。
孩子沒有後我鬱鬱寡歡,他那時也將自己關在房間裏麵整日整日地抽煙。
後來隻說恨自己成長的不夠快,讓我再給他點時間,他往後不會再讓我為他拋頭露麵。
可現在我才知道他竟然是這麼想我的。
被蔣薇薇弄碎的玉佩握在我的手心,銳利的邊緣簡化我的皮膚劃破。
血肉模糊我卻恍若未聞。
次日,我收到了一個沒有署名的包裹。
裏麵是一個U盤,我將它插進電腦。
看著電腦上的畫麵時。
我呼吸一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