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年的白月光愛發誓,
初次見麵,她就當著我的麵說:
“我跟霍年發過誓,這輩子除了我,誰嫁他誰沒好下場。”
第二次見麵,在聚會上,她舉著酒杯大聲說:
“我發誓,隻有我最懂霍年,誰也代替不了我在他心裏的位置。”
霍年每次打圓場,說她有抑鬱症依賴性強,讓我別計較。
直到我生產那天,蘇婉看著剛出生的孩子,
忽然嘴賤,
“我發誓,這孩子長得和霍年一點也不像,嫂子,你不會偷人了吧!”
全場寂靜,周圍異樣的眼神時不時打量我。
“霍年,我給你一分鐘,讓她滾出去,辦不到的話,我們就離婚!”
霍年匆匆將她送走,卻一直沒在回來。
晚上,我收到一段蘇婉發來的視頻,
她正抱著一個嬰兒,而霍年一臉寵溺的看著他們,
那嬰兒的眉眼,和霍年長得一模一樣。
我冷笑一聲,當即給霍年打去電話,
“什麼時候給孩子辦滿月宴啊,我來給你們送份大禮!”
......
第二天一早,霍年就帶著蘇婉回來了。
霍年打開提著的保溫桶,殷勤的把勺子到我嘴邊:
“念念,別生氣了,這可是小婉親手給你煲的雞湯。”
我不動聲色的躲開,指著蘇婉懷中的繈褓問:
“誰的?”
蘇婉的眼淚立刻落了下來,整個人顫抖著跪了下來,
“嫂子,我前夫在國外,求你讓年哥幫我簽個字吧,”
“要不然......這孩子連戶口都沒有,”
“嫂子,你們一家三口那麼幸福,你就可憐可憐我吧。”
我冷笑,
“不可能,你前夫的孩子為什麼要我老公簽字?”
“我體諒你孤兒寡母,已經忍了夠久了,”
這時,蘇婉懷中的孩子也大聲哭鬧起來。
霍年滿臉心疼,輕輕扯了扯我的衣袖,
“簽個字而已,又不會少塊肉,念念,你怎麼那麼狠心。”
“那孩子沒比我們的寶寶大多少,多可憐呀。”
我氣笑了,
“我狠心?霍年,我們的孩子生下來你看過一眼嗎?”
“到底是誰的孩子沒爹啊?”
孕晚期的時候,
蘇婉說霍年忙,自告奮勇要來照顧我。
我精心準備待產包,她說根本用不到,
我肚子疼,感覺要生的那天,
她說還不到時候,再忍忍;
直到我羊水破了,她才著急忙慌的打了120,
我疼了一整晚拚命生下的孩子,卻被她說不像霍年。
現在霍年還說我狠心,這我怎麼忍得下?
看我的臉色沉的厲害,霍年忙開口安撫我,
“不簽就不簽,生孩子辛苦老婆了,我都聽你的。”
他一邊輕撫我的後背,一邊給蘇婉使眼色。
可是後者根本不理他,自顧自的啜泣起來,
“霍年,當時可是你說要當孩子幹爹我才把他生下來的。”
“孩子要是沒有戶口,我可怎麼活啊?”
霍年皺緊了眉頭,祈求似的望向我。
他的兄弟也趕了過來,七嘴八舌的勸我:
“嫂子,年哥隻是當孩子名義上的父親,不會有什麼事的。”
“小婉又不是外人,我們都是孩子的幹爹,不會隻讓年哥出力的。”
“嫂子,你就別擔心了,你看孩子哭的多可憐啊。”
氣血攻心的我隻覺得腦袋一陣眩暈,
“既然你們都是幹爹,你們隨便誰去簽了不就行了。”
“那怎麼行......”其中一人剛想說什麼就被霍年打斷了。
“好了,你們別吵到我老婆休息了,我今天不會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