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解決了錢的問題,婆婆看我的態度又“慈愛”起來。
晚飯後,她把我拉到沙發上,又提起了鐲子。
“小雅啊,你看,家裏的事都解決了。這鐲子,你該戴上了吧?”
她不由分說,從我房間的首飾盒裏拿出那隻泛著綠光的鐲子,親自給我戴上。
冰冷的觸感再次貼上皮膚。
“戴著,別摘了。這可是我們家的福氣。”她拍拍我的手背。
我順從地點頭。
“好的,媽。”
夜裏,我開始感覺到手腕上戴著鐲子的皮膚,傳來一陣陣輕微的刺癢。
我打開台燈,卷起袖子。
皮膚上起了一小片細密的紅疹。
我拿出手機,拍了一張清晰的照片。
存進那個名為“第一天”的文件夾。
接下來的幾天,我依舊戴著鐲子。
紅疹的範圍在擴大,刺癢感也越來越明顯。
我開始“無意”中在家人麵前撓手腕。
起初,沒人注意。
直到有一次吃飯,我撓得有些用力,皮膚都破了。
林周看見了。
“你手怎麼了?”
我慌忙放下袖子。
“沒事,可能有點過敏。”
婆婆的視線落在我手腕上。
“過敏?好端端的怎麼會過敏?”
“可能是最近換季吧。”我輕描淡寫。
林菲瞥了一眼,涼涼地說:“別是什麼臟東西傳染的吧。”
婆婆的臉色變了。
她最是迷信,也最愛幹淨。
“什麼臟東西?小雅,你最近去什麼不幹淨的地方了?”
我搖頭:“沒有啊,我每天就在家和菜市場,沒去別的地方。”
我一邊說,一邊又忍不住撓了一下。
“哎呀,別撓了!”婆婆嫌惡地皺眉,“看著就瘮人。不會是這個鐲子的問題吧?”
我心裏一動,但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
“怎麼會?媽,這可是祖傳的玉鐲。”
“祖傳的也不能保證就幹淨啊,埋在土裏多少年呢。”她嘀咕著,“要不你先摘下來,找個地方給它消消毒?”
正合我意。
我立刻“聽話”地把鐲子取下來。
“那......要去哪裏消毒?”
“城東有個文玩市場,裏麵有家店專門做這個,叫‘寶光閣’,你去那裏問問。”婆婆很快地說。
我點頭。
第二天,我帶著鐲子去了寶光閣。
我沒進去。
我在街對麵的咖啡館坐下,撥通了另一個電話。
“喂,是XX檢測中心嗎?我有一個物品需要做一下成分和放射性檢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