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裏死一般的寂靜。
她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發不出聲音。
她習慣了我的順從和哀求,習慣了我無論如何都會回到她身邊乞求一點微薄的溫暖。
她從未想過,我會主動提出徹底離開,並用這種最徹底的方式。
斷絕關係這四個字像冰錐,刺破了她的自信。
“你胡說八道什麼!”
“立什麼字據!我是你媽!這是說斷就能斷的嗎?!”
我反問:
“為什麼不能?”
“您讓我乞討的時候,想過我是您女兒嗎?您汙蔑我名譽鬧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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