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在進行公司強製的團建,我卻收到上級的緊急命令。
“剛截獲一份加密文件,急需你回來破譯關鍵信息。”
我站起身就要走,又被公司掛職“曆練”的老總家少爺攔住。
“這是我第一次組織團建,你說走就走,是不是看不起我?”
我好聲好氣解釋有急事,卻被他當眾侮辱
“這麼急,你急著趕去奔喪啊,信不信我讓你在整個雲城都混不下去。”
眼看歸隊倒計時隻剩二十四小時,我當場遞交辭呈。
當晚,不可一世的少爺就成了階下囚。
......
我背起包,起身就往門口走。
剛邁出兩步,老板兒子孫雄文突然開口。
“你急什麼?要走可以,按規矩先寫張請假條。”
我壓下心頭的急躁,利落應下。
“行”。
我從包裏掏出紙筆,快速寫完後遞給他。
他捏著紙邊接過請假條,像捏著什麼臟東西。
然後朝我輕蔑一笑,刷刷幾下扯破,扔在我的臉上。
“楊其綱,你可真聽話,我讓你寫你就寫?真是條聽話的狗啊!”
我看著散落腳邊的紙片,深吸一口氣,壓下心底的怒意。
孫雄文還嫌羞辱的我不夠,圍著我邊打量邊走動。
“你們看看,這就是咱們部門的‘好員工’,我隨便說句話,他就顛顛兒照做,一張破紙條還真以為能走?”
周圍同事們哄笑起來。
“怕不是平時被管慣了,連自己姓什麼都忘了吧!”
我攥緊拳頭,聲音冷得發顫。
“孫經理,團建不算工作時間,請假條我寫了,是你自己撕的。收不收是你的事,我走不走,輪不到你管。”
孫雄文突然上前一把搶過我的背包,“嘩啦”一下把裏麵的東西全倒在地上。
他蹲下身扒拉著,語氣陰陽怪氣。
“這麼急著走,我看你是想偷公司東西吧?不然跑這麼快幹什麼?”
周圍同事的哄笑聲更響了。
他撿起我藏在包側兜的金屬徽章,是情報站的身份標識,平時用布套裹著。
他把玩著我的徽章在手裏拋來拋去,笑得滿臉譏諷。
“喲,還帶個破徽章裝樣子?怎麼,想裝什麼大人物啊?”
我眼神徹底冰冷,伸手去搶。
“把徽章還我!”
他笑得更得意,抬起一條腿踩在桌子上。
“今天你從我襠下爬過去,我就還你,畢竟你這麼想當大人物,學學韓信受胯下之辱,多配啊!”
我盯著他狂妄自大的臉,腦海中閃過無數個教訓他的方式,拳頭硬得發疼。
但我知道,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
沒再跟他廢話,我突然上前,趁他晃腿的瞬間,一把擰過他拿徽章的手腕。
我穩穩接住徽章,小心裝進胸前的口袋裏。
我垂眼看著他,眼神冰冷。
“孫經理,團建不算工作時間,請假條我寫了,是你自己撕的。徽章是我的私人物品,你再得寸進尺,就別怪我不客氣。”
“你他媽和我搶東西,還敢頂嘴?”
他猛地推了我一把,指著我吼道:“楊其綱,你是不是活膩了,敢這麼跟我說話!”
我站的筆直,他反而被反作用力帶得後退幾步,差點摔在地上。
“我不幹了總行了吧?”
我淡淡地看著他,轉身收拾地上散落的物品。
臥底調查的任務已經結束,我沒有必要留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