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學畢業剛入職,油膩中年老板當眾卷起我頭發:“小趙,等會下班要不要陪我去個酒局啊?”
所有同事都投來八卦和同情的目光時。
我興奮的抬起頭,羞澀一笑:“好啊老板!”
沒人知道,我從娘胎裏就帶了“千杯不醉係統”,可以抵消任何酒精的作用。
直到三個月後,我捂著兜裏的千萬獎金吹了第一百瓶。
老板再也忍不住,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撕了那份陪酒合同:
“我再也不讓你陪酒了,求你放過我吧!我要破產了!”
......
大學剛畢業工作難找,我天天跑秋招才入職了業務公司。
中等層次的薪水,勉強支付一線城市的生活成本,卻已經是眾多工作裏還不錯的選擇。
沒想到入職第一天,我正趴在滿桌文件上,計算這個月的開支。
“付完房租水電,就剩下一百塊了......難道要天天吃掛麵?”
話沒落音,麵試時就對我擠眉弄眼的老板搖搖晃晃走到我麵前,敲敲桌子:
“誒小趙,你是不是還挺缺錢啊?”
我當然知道老板不會有多餘的同情心,突然找我肯定別有目的。
於是略顯警惕的抬起頭,訕笑:“怎麼了老板?”
老板彎起唇角,布滿油脂的嘴角輕輕勾起,半湊到我身邊,
“一會下了班有個酒局,你要不跟我去一下?”
“陪一次酒,給你十萬。”
辦公室不算大,一時間所有同事的餘光都落在我背上。
不少人在看熱鬧,還有不少則含著同病相憐的同情。
我卻頓時脖子也不酸了頭也不疼了,二話沒說立正。
不是,還有這種好事?
我從娘胎裏開始就帶了個千杯不醉係統,免疫任何酒精作用。
活了二十一年,我一直覺得這係統廢的天地可鑒。
可剛剛那一瞬間,我好像看到了發揮它長處的希望。
老板像是怕我拒絕,沒等我回話,他語氣就變得強硬一些:
“以你的資曆,進我們公司純屬是我看你合眼緣,我可背調過了,你是典型的小鎮做題家,”
“你爸媽辛苦了大半輩子才供你讀書,在一線城市落腳,你應該也不會這麼不懂事,弄丟來之不易的工作吧?”
這威脅的話語聽著耳熟,我仿佛在哪聽過了。
按照劇情,喝酒也隻是個幌子,接下來會發生一些不可描述之事。
可前提是,他能喝的過我啊,我可是自帶係統的女人!
我的目光上移,從他那堪比良子大胃袋的啤酒肚,看向他滿臉的油脂和稀疏的地中海。
然後當著眾人同情和戲謔的目光,揚起了一抹無比燦爛的笑容:
“你是說陪酒嗎,老板?”
我的笑容讓老板恍惚了一瞬,很快他又恢複了生意人獨有的假麵:“對對對,隻是喝酒。”
他低聲跟一句:“小妞還挺上道。”
我喟歎一聲,興奮的站起來:“要不現在就去?”
畢竟某些有意欺負新人的老員工還交了任務在我這裏。
要是留在公司,我估計得加班到淩晨。
在我的積極主動下,我跟老板很快離開辦公室來到酒局。
一杯酒下肚,我臉頰微紅,含羞帶怯。
兩杯酒後,我身形微晃,眼波流轉。
老板身邊一眾老男人眯起眼睛:“李總,你們這個小趙長的還不錯啊?剛畢業的女學生?”
老板露出猥瑣的笑容:“我看人的眼光那不是一般的準,就她這個樣子,一看酒量就不好。”
我輕咳兩聲:“老板,你答應我那十萬的事情,是不是要簽個合同?”
老板聞言,眯成縫的小眼睛流露出一絲不滿。
可當我純真又微醺的臉轉過去,幾個老男人跟著起哄:“李總還不趕緊答應別人小姑娘,要我說,陪一次酒給她十萬也劃算。”
有個還湊過去自以為低聲道,
“反正女人酒喝多了也毀身體,等她身體出問題,你看她敢不敢再喝?”
老板醉意上頭,大手一揮:“簽,這合同必須簽!”
簽字畫押,手印齊全,電子檔和紙質檔合同我都留了備份,然後我笑了。
簽都簽了,那還演雞毛呢?
我二話沒說,抓起旁邊那一瓶茅台,開始狂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