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訂婚前夜,周佩雯指著我精心培育的蘭花,滿臉鄙夷。
“別跟我談夢想,我隻知道張哲一個項目就幾千萬,你還在為一包土興奮!”
我選擇分手,她回頭就高調宣布和張哲訂婚了。
五年後,我憑一盆“承運”拿下金獎。
她卻帶著那個張哲來砸場:
“王一默,你竟偷我周家的傳家寶,還敢拿出來招搖撞騙!”
我大感荒謬:“你家的那盆早就枯死了。”
周佩雯眼淚卻流得更凶,“你胡說!你為了霸占它,竟然詛咒它死!”
“你忘了你當初是怎麼抱著它,對我許下一生一世的諾言嗎?”
我懶得爭辯。
這株“承運”,是我和我的妻子林溪培育出的全新品種,關她周佩雯什麼事?
01
我憑五年心血培育的墨蘭“承運”,斬獲全國蘭花博覽會唯一金獎。
聚光燈下,前女友周佩雯和她的未婚夫張哲,瘋了一樣衝上頒獎台。
“王一默!你這個無恥的小偷!”
她指著我懷裏的蘭花,眼淚說來就來。
“大家看清楚!他懷裏抱著的,根本不是什麼新品種!”
“那是我周家的傳家寶,是我太爺爺傳下來的‘墨龍’!”
她的哭聲回蕩在整個會場:
“一默,你忘了你當初是怎麼抱著它,說它就是我們的孩子,你會像愛護生命一樣愛護它嗎?”
全場嘩然,記者們蜂擁而上。
周佩雯轉向評委席,淚眼婆娑地指著我:
“各位老師,你們都被他騙了!”
“他當年就對我家的‘墨龍’癡迷不已,他現在的成就,全都是偷來的!”
張哲見狀,立刻換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一默,我知道佩雯選了我,你心裏不甘。”
“但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你怎麼能用偷竊這種下三濫的方式來報複呢?”
他一番話,瞬間將我釘死在“因愛生恨”的恥辱柱上。
記者們的議論聲幾乎要將我淹沒。
“金獎得主是小偷?這可是天大的醜聞!”
“我就說一個種花的怎麼可能培育出這種絕世奇珍!”
我壓下心頭的荒謬,皺眉解釋:
“這是我和我妻子林溪耗費五年時間,培育出的全新蘭種。”
“周小姐,你再胡說八道,我會告你誹謗。”
“妻子?”
周佩雯先是愕然,隨即笑得無比諷刺。
“王一默,五年不見,你別的沒學會,撒謊的本事倒是見長。”
“為了報複我,你連婚都結了?誰瞎了眼會嫁給你這個隻會玩泥巴的窮酸園丁?”
她像是想起什麼,轉向張哲,“阿哲,我們這次來,是不是要拜訪京海林家的那個也叫林溪?”
張哲一臉寵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子,聲音足以讓前排記者聽清:
“傻瓜,別亂說。那是什麼人家,連我們周家都要仰望的存在。他怎麼可能高攀得上?”
記者們瞬間炸了鍋。
“原來周家這次來是為了拜訪林家那位大佬!”
“我就說嘛,怎麼可能是同一個人,這小子在碰瓷啊!”
“為了挽回前女友,臉都不要了,真可憐。”
輿論徹底倒向了他們。
周佩雯伸出手,指尖拂過我胸前廉價西裝的衣領。
這個動作,一如五年前我們在花圃裏,她笑著為我擦去臉上的泥點。
記憶的針尖刺入心臟,隨即被她淬了毒的話語碾碎。
“王一默,別演了,你不累嗎?”
她歎了口氣,像是在安撫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
“把‘墨龍’還給我。”
“現在,跪下來,求我原諒。”
“等我心情好了。我可以發善心,跟媒體說這隻是個誤會,是你太愛我了,想引起我注意才犯下的錯。”
“表現得好,我甚至可以考慮......讓你重新有機會,像條狗一樣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