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硯深自己也愣了一下。
他並非出於悔意或深情,更像是一種……被侵犯了所有物的不悅。
就像小時候,他可以隨意丟棄自己不喜歡的玩具,但若別人來踩上一腳,他也會不高興。
梁洛歆是他不要的,但輪不到別人,包括他母親,來肆意貶低。
這種維護,源於一種根深蒂固的占有欲,而非情感上的醒悟。
宴席在不尷不尬的氣氛中結束。
周硯深心情愈發煩躁,沒有回山頂別墅,而是鬼使神差地去了另一處他很少回去的、位於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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