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我拔掉了手背上的針頭,無視了護士驚愕的目光。
腹部的墜痛還未完全消失,但一種被逼到絕境的冷靜包裹了我。
醫院的消毒水味,再也掩蓋不住陳家人帶給我的腐爛氣息。
我沒有回我那所謂的“娘家”,而是直接打車去了那套寫著我名字的婚房。
這裏的一磚一瓦,都曾是我對未來美好生活的憧憬。如今看來,不過是一個設計精美的牢籠。
我剛用鑰匙打開門,一輛粗獷的黑色麵包車就一個急刹停在了樓下。
車門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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