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聽話”兩個字,霍太太嚇得渾身一激靈,膝蓋重重砸在醫院走廊的地磚上,發出悶響。
她雙手撐地,額頭一下下往地上磕,聲音帶著哭腔,
“我聽話!我今後一定聽話!求您饒過霍家,這門親事徹底作廢!”
我看著她額角滲出的血珠,沒應聲,隻是轉身往樓梯口走。
三天後,我攥著美術學院的臨時聽課證走進畫室。
清晨的陽光斜斜切過玻璃窗,落在畫架上的素描紙上,鉛筆在指尖轉動,筆尖劃過紙麵的沙沙聲裏,全是安穩的滋
未解鎖章節
想要觀看更多精彩內容
下載 APP 解鎖更多精彩章節
掃碼或復製鏈接到手機瀏覽器進行下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