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媽媽臉色慘白,渾身顫抖,臉上布滿了絕望。
薑遠抄起手邊的燭台朝我狠狠砸來,瞬間我的臉破了一道口子,血爭先恐後的往外湧。
可我就像感覺不到疼一樣,隻忙著擋住爸爸的牌位不被血跡汙染。
“江曼,你簡直蛇蠍心腸!”
“這死丫頭哪裏配當霍家的孫女?霍老你們還是趕緊把她趕走!我看她就是個倀鬼!”
“還是霍家大小姐太善良了,這種孩子就該把她扔進山裏喂狼!帶她回來幹什麼?”
“強奸犯的女兒根本不配當霍家的孫女!”
在賓客的叫罵聲中,我淡定起身,扶正了供桌,重新把牌位工工整整的擺了上去。
我跪在地上鄭重的磕了三個頭。
在供香的煙霧裏,我回過頭,頂著一臉的血咧著嘴笑。
在場所有人被我像女鬼一樣瘮人的樣子唬住了。
我緩緩走向媽媽,她驚恐的往後退。
“媽媽,你怎麼證明你是被我爸爸囚禁強奸的?”
“薑曼!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媽媽說話?你懂不懂受害者無需自證!”
薑遠擋在媽媽麵前一臉憤怒,我無視他,直勾勾的看著媽媽的眼睛。
“媽媽,爸爸都是怎麼囚禁強奸你的?”
“你別再說了!”
媽媽捂住頭,就像在忍受極大的痛苦。
“混賬!混賬!你簡直沒有人性!你媽媽被囚禁了這麼多年你居然還逼她自證!你給我滾!我們霍家沒有你這樣的孫女!”
外公氣的直喘氣,我像聽不懂人話一樣,一直逼問媽媽。
她趴在地上發出淒厲的慘叫,就像一隻被逼到死角的困獸。
賓客中幾個脾氣火爆的人衝了過來想教訓我,我回頭看向他們,晃了晃手裏的匕首。
人們頓時噤了聲,忌憚的看著我不敢靠近。
我揪起地上的媽媽,揮刀對著她的衣服和褲子一頓狂砍。
在她驚恐的喊叫中,除了關鍵部位,她所有的皮膚都暴露在了空氣中。
“瘋了!這丫頭徹底瘋了!”
“強奸犯的女兒果然也是變態!她居然就這麼當著大庭廣眾的麵羞辱自己親媽!”
“她是不是被那個強奸犯附體了?正常小女孩怎麼會做這種事!”
賓客們的罵聲不絕於耳,薑遠快速脫下自己的外套就要蓋住媽媽,我一腳把他踹開不許他這麼做。
“薑曼,求求你,算我求你!別這樣對媽媽,她已經吃了太多苦了!”
我嫌惡的瞥了薑遠一眼。
“我懶得跟你這種騙子廢話。”
“你什麼意思!”
薑遠無能狂怒,媽媽捂住胸口滿臉是淚,她無助的看著我。
“為什麼...到底為什麼你這麼恨我?”
“你真的不知道嗎?”
我又看向薑遠。
“你呢薑遠,你也不知道為什麼嗎?”
薑遠咬牙切齒的看著我。
“你到底在說什麼胡話?你根本就是個瘋子!”
我笑了笑,扯住媽媽的頭發把她拽到了賓客跟前。
“都想知道原因是嗎?那你們仔細看看她的身體。”
媽媽大驚失色,但礙於她想保護身上最後的布料不敢太大動作,隻能任我控製。
她拚命想藏住自己的皮膚卻於事無補。
賓客們神色一頓,他們看向媽媽身體的眼神就像看見怪物一樣。
“怎...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