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麵對陸衍之的質問,我張了張嘴,想指向 莉莉安臉上那抹幾乎看不見的指痕,想說是她先辱罵我。
莉莉安卻搶先撲進他懷裏,哭得梨花帶雨。
“衍之!我看她一個人可憐,好心過來問問......她就突然發瘋打我!”
莉莉安依偎在他懷裏,哭得梨花帶雨:“我的臉好痛,腰也撞到了......她是不是恨我搶走了你?”
周圍賓客紛紛竊竊私語。
“陸家這傻子真是瘋得不輕......”
“當眾打人,太不像話了!”
“陸總的臉都讓她丟盡了......”
陸衍之的臉色在莉莉安的哭訴和四周的議論聲中越來越沉,那點因拒絕周少而產生的、微薄的維護,此刻被徹底碾碎。
盛怒之下,他猛地抬頭,看向二樓包廂,聲音冷得像淬了冰:“周少!”
周少正悠閑地品著酒,聞言挑眉看來。
陸衍之指著我,每一個字都帶著殘忍的決絕:“人,你帶走。那套紅寶石,歸我。”
他接過侍者送來的盛放著鴿子血紅寶石的絲絨盒子,親手打開,遞到莉莉安麵前:“喜歡嗎?”
莉莉安驚喜地接過,得意地瞥了我一眼,嬌聲道:“謝謝衍之!你最好了!”
“不!不要!衍之哥!!!安安知道錯了!不要把我送人!求求你!”
我驚恐地撲上去,抓住他的褲腳,涕淚橫流地哀求。
他卻一腳將我踢開,眼神裏沒有半分溫度,隻有厭棄和煩躁。
周少手下的兩個彪形大漢一左一右架起我,毫不憐惜地拖著我就往外走。
我被塞進一輛黑色的車裏,帶到了冰冷的酒店套房。
門剛關上,周少就露出了真麵目。
他扯掉領帶,眼神淫邪地逼近:“小傻子,讓哥哥好好疼疼你......”
“放開我!走開!”我拚命掙紮,指甲在他臉上抓出幾道血痕。
他吃痛,惱羞成怒,反手就是一記重重的耳光,打得我耳畔嗡鳴,眼前發黑。
“賤貨!還敢反抗!”
他粗暴地撕碎我的衣裙,沉重的身軀壓了下來。
我像一條被扔上岸的魚,徒勞地扭動、哭喊、哀求,換來的卻是更粗暴的對待和肆意的淩辱。
疼痛和屈辱如同潮水將我淹沒,我感覺身體和靈魂都被撕成了碎片。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饜足地起身,整理著衣服。
看著蜷縮在床角、渾身青紫、眼神空洞的我,啐了一口。
“沒趣的木頭一樣。”
他對門口的手下使了個眼色,語氣輕描淡寫:“處理幹淨點,陸總說了,不想再看到她完好無損地出現。”
兩個男人走了進來,手裏拿著沉重的鐵棍。
我意識到什麼,驚恐地往後縮,卻無處可逃。
“不......不要......”
沉重的悶響落下。
“啊!!!”
鑽心刺骨的劇痛從雙腿傳來,我清晰地聽到骨頭斷裂的脆響。
一下,又一下,直到我的雙腿以不自然的姿勢扭曲,再也動彈不得。
他們像扔垃圾一樣,將奄奄一息的我扔進一條散發著惡臭的破敗後巷。
我躺在泥濘和汙穢中,像一塊被徹底碾碎、丟棄的破布。
失去意識前,有個溫暖的身軀抱住了我,我似乎聽到他帶著哭腔的聲音:安安,對不起,我來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