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是第三天,也就是說,又到了那個女人來跟我幽會的日子。我盡量掩飾住內心的激動,早早吃完飯,就躺在床上,想起跟她在一起度過的每一個銷魂的夜晚,我的唇角就不自覺得露出微微的笑意,唯一遺憾的是,她每次來,我好像都是睡著了,還不可以說話,我很想知道她的名字,來自哪裏......
想著.想著我又要迷迷糊糊睡著了,就在這時,門開了,我努力睜開眼睛看向門口,門口並沒有她那熟悉的影子。不過有一股風吹了進來,我突然打了一個冷戰,現在才剛初秋,哪來這麼陰冷的風?
就在這時,小黃突然從窩裏跑了出去,我想去追它,可它跑的太快了。我起身到門口,外麵很黑,竟然一點月色也沒有,風越來越大,吹得我睜不開眼睛,小黃就這樣離開了我的視線。
這麼黑的天,就算出去也找不到小黃,就由它去吧!也許一會就回來了。
我把門重新關上,回到床上繼續睡覺,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迷迷糊糊要睡著的時候,我又嗅到了那熟悉的香味,是她來了,我太熟悉這香味了。
我努力睜開眼睛,想伸手去抱她,可是,這一次,她卻躲開了,我很驚訝,她怎麼了,今天這麼反常呢?我盡管有一千個一萬個疑問,可是我卻說不出來,隻要她一來,我就變成了啞巴,我都懷疑自己中邪了。
我今晚上覺得自己特別清醒,以前那幾次隻要她一來,我們就纏綿在一起,根本沒時間仔細的打量眼前這個跟自己有了肌膚之親的女人。
我把眼光慢慢移到她的臉上,我想仔仔細細的看看她,她好像也默許了,沒有躲我。
她真的很美,圓圓的臉蛋上鑲嵌著一雙很大的眼睛,彎彎的柳葉眉,再配上一個小巧的鼻子,我看著看著,突然想到了翠翠,翠翠也長了一雙這樣的大眼睛,嘿嘿,翠翠很喜歡我。
這美女就是臉色太白了,白的一點血色也沒有,就在這時,這個女子開口說話了:“我叫墨香.”我一聽到她的聲音驚呆了,第一是從見到她到現在沒聽到過她說話,第二她的聲音太好聽了。
她沒理會我驚訝的表情,繼續說,“你不想知道我從哪裏來嗎?”
我怎麼不想,可是我能說話嗎?墨香突然抓住我的手,柔聲道;“你想知道什麼,可以問我了.”
我想知道什麼,我想問什麼,其實她都知道,我看著她的眼睛就說了兩個字:“墨香.”我發現我能說話了。
墨香輕輕的,“嗯”了一聲,我突然覺得有幾滴涼涼的東西落在我的手上,墨香哭了,眼睛紅紅的,瘦弱的雙肩微微顫抖著,這樣的情形,任何一個男人都會生出憐香惜玉之情的。
我坐起身,把她攬在懷裏,在她臉上輕輕地吻了一下,我想叫她香兒:“香兒,不管什麼事情,你想說就說,不想說的,我永遠都不會再問,隻要能見到你就足夠了。”
墨香抬起頭看著我說,“不,我一定要告訴你,”那眼神裏充滿了堅定。
"小天哥,我說了你不要害怕啊!"
我拍拍她道:"沒事,香兒,你說吧!"
香兒幽幽的向我說出了她的故事:"我是一個女鬼”
雖然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一聽到‘女鬼’這倆字,還是有點頭皮發麻,我竟然把處子之身交給了一個女鬼,而且還喜歡上了這個女鬼,我此時的心情真的特別複雜。
香兒繼續說道:“小天哥,我沒有要害你的意思,我一開始來,是為了你身上的“勾魂訣”來的,我想借助它的力量為自己報仇"。
"等等,香兒,什麼勾魂訣?我怎麼不知道呢,它在哪?"我一連串的發問。
香兒說:“小天哥,你先別著急,聽我慢慢告訴你,你還記得你小時候出生時的怪異嗎?你還記得你為什麼出生不會哭嗎?這都是天意啊,你的出生就是為了勾魂訣,而勾魂訣,隻有你才能駕馭它。"
擁有了勾魂訣,就有了斬妖除魔的本領,隻要勾魂訣一出,不管是普通鬼怪,還是道行很深的修道之人,都很難逃生,所以威力特別大。
對勾魂訣我隻知道這些,如果你還想知道關於勾魂訣更多的事情,還要去找渡船的老人,他會告訴你的。
通過這幾天跟你接觸,我才發現你雖然擁有勾魂訣,但是你根本不會用,也就是說,根本還沒有給你打開心門,你一直把它封鎖在身體裏,所以你現在跟普通人沒什麼兩樣。
“對不起,香兒,讓你失望了,可是我怎樣才能打開心門呢?打開心門以後,我一定會幫你報仇的。”我說的是真心話,雖然還不知道香兒有什麼冤屈,害她的人是誰,但是我相信,香兒不管是死前還是死後,都是個好姑娘。
香兒感激的看了我一眼,接著說:“我是三山村的,家裏就我一個孩子,從我死後,我母親因為我的死,不久也抑鬱成疾,不在了,現在就剩下年邁的父親,”說到這,香兒的眼睛裏又泛起了淚花,我趕緊用力握了握她冰涼的小手,鼓勵她繼續說下去。
香兒徐徐道出了自己的人身世:我父親跟我母親結婚後,一直沒有孩子,在村裏都抬不起頭。這樣過了很多年,就在她們絕望的時候,我母親卻懷孕了,生下了我,一家人非常幸福。
我從小就很乖巧,隨著年齡慢慢長大,我越發出落得如花似玉,這也給我埋下了禍根。
村裏有個叫壯子的二少,他仗著他爹有點臭錢,整天遊手好閑,撚花惹草,他才二十多歲,聽說就跟村裏一個四十多歲的寡婦好上了。每當看到哪家有個漂亮姑娘,他就想方設法的去占便宜。仗著家裏有點勢力,村子裏的人是敢怒不敢言。
他那個老相好的寡婦名叫“六月鮮”,大家都這麼叫她,一到六月,不管穿什麼樣的衣服,她總會把上麵的扣子解開,露出那兩團雪白,惹得村子裏的男人一見了她,就往那瞅。隻要稍微給她點好處,就可以把她領回家,想怎樣都可以。
說到這,香兒的臉微微紅了,盡管我們已經有了肌膚之親,可是一說到這些事,香兒還是忍不住害羞起來。停頓了一小會兒,香兒繼續說:就在我十八歲那年,六月鮮來到我家裏跟我爹提親,男方就是壯子。
沒等我回答,我爹一口回絕了,就壯子那人品,我爹怎麼可能把我往火坑裏推,答應這門親事呢!
六月鮮沒趣得走了,本以為這件事就結束了,可是事情沒那麼簡單。
突然有一天,六月鮮又來到我家找我,說我的繡活非常好,叫我幫她看看她繡的那對鴛鴦,哪裏繡的不好。
等到她家一看,那個二少壯子也在她家,我轉頭想走,可是壯子卻堵住了我的去路,猛地撲向我,我誓死不從,怎奈他的力氣太大了。
就在他要得成的那一刻,我拚命掙脫,一頭撞死在了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