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瘦了很多，整個人透著一股空蕩蕩的蕭瑟。
見到雲鶴子那一刻，他像是沙漠裏的旅人終於找到水源。
「我找了無數招魂師，他們都找不到婉婉，你把她藏起來了是嗎？」
我對雲鶴子搖了搖頭。
他目視前方。
「沒有。」
陳霖卻笑了。
「這裏是她一直想來的城市，遮陽傘的顏色是她喜歡的綠色，桌上的冰激淩是她最愛的口味。」
「如果你沒有帶走她，你怎麼會知道？」
我皺起眉。
雖然雲鶴子帶走了我，但是我從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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