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3.
我渾身抖的厲害,臉色一點點慘白如紙。那些人享受淩虐美,在我被輪番折磨後喜歡拿出我爸媽跳樓慘死的畫麵反複播放,直到我崩潰嘔血,拚命想自殺。
可顧曼芝以為是我脾氣漸長,居高臨下的睨著我,剛要開口就被我近乎崩潰的呢喃聲打斷。
「不要,求求你們,不要…」
「不要,不要挖我的腎,求你們了,我做什麼都可以,別挖我的腎,我好疼,我求求你們。」
現場瞬間寂靜,所有人愣在原地,隻有許硯陰毒的盯著我。
還是顧曼芝最先反應過來,強行按住我磕頭的動作,眉頭緊鎖。
「褚晏冰,你到底怎麼了?什麼你的腎?是你害阿硯沒了剛移植的腎!少在這裝瘋賣傻!你以為這樣就可以逃罪嗎!」
我卻什麼都聽不進去,發了瘋的磕頭,奔潰到身體都開始抽搐,意識不清的胡言亂語。
「我求求你們了,別打了,我會讓你們滿意的,別傷害孩子。」
我最痛苦時,她們拿著顧曼芝親自打掉的胎兒,當著我的麵扔給野狗分食,我想搶,卻被他們關進狗籠子,強行喂了雙倍的情藥。
事後,我趁她們不注意想跳河自殺,卻被綁在車上拖行幾百米,直到現在,我小腿被磨掉的肉還是沒長出來。
我精神險些崩潰,終於徹底昏迷暈倒在了地上,醒來時,正好對上家庭醫生冷馨冷漠的眸子。
「褚先生沒什麼大問題,就是有點低血糖,之前那副樣子—都是裝的,原因顧總清楚。」
她頓了頓,滿臉嫌棄「不過在非洲玩的尺度太大了,身後嚴重撕裂,估計能塞下五個高爾夫球。」
在場眾人麵色瞬間變得微妙起來,淫邪打量的目光反複落在我被子下的身軀上。
顧曼芝臉黑的驚人,語氣譏誚。
「裝的?嗬,怕是低血糖也是裝的吧?剛回來就大哭大鬧害阿硯沒了腎,他會低血糖?」
「褚晏冰,我問你最後一次,你到底裝夠了沒有?到底要欺負阿硯到什麼時候!是不是非要我親手弄死你,你才滿意!」
我滿眼空洞的盯著天花板,無論她們什麼反應都毫無波瀾。
直到許硯坐著輪椅,滿臉蒼白眼眶通紅的進來。
「晏冰,你不會是在非洲受罰了也到處找人亂來吧?那阿柔…你們不是訂婚了嗎?」
我蜷縮起身子,對他的話毫無反應,滿臉死寂,淚水卻控製不住浸濕枕頭。
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裏隻剩顧曼芝一個人,燈光模糊,我好像看見她眼圈有點紅。
「褚晏冰,你還有沒有心?我隻是送你承受阿硯承受過的一切沒讓你做別的!你把我當什麼?把我們的訂婚當什麼?」
「為了氣我,你什麼都能做是嗎!說話啊!用你以前高高在上的語氣刺我啊!」
我被吼的嚇了一跳,連滾帶爬的下了床跪在顧曼芝腳邊,抖著手就去解她的褲子。
一邊崩潰痛哭,一邊壓抑著嘶啞的嗓子討好的求饒。
「我會做的,會讓你滿意的,我好疼求求你別打我了,我會讓你舒服的,求求你不要打我。」
「我會伺候好所有人的,別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