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到別墅,我剛換上睡衣,被人抱起來。
“歲歲我回來了,我也好想你。”
“我真的超愛你,一分一秒都不想跟你分開。”
蘇鬱川似乎很急,迫切地想獲取什麼。
他把我帶進浴室,渾身濕漉漉地貼緊我。
“隻有心動才願意親密,所以歲歲愛上我了對不對?”
我知道現在不是拆穿真相的時候,於是繼續裝瞎充愣,不小心按到鼓包處,臉頰微紅。
“我不愛你愛誰呀,這個世上隻有你願意當我的導盲杖,從未嫌棄過我。”
“你該不會瞞著我什麼事吧?如果不老實交代,我可是會生氣的哦。”
“好啦,不逗你了,我們也快結婚了,今晚就別戴了吧?”
“老公,我想給你生個孩子...”
話音未落,蘇鬱川像是被刺激的惡犬撲上來啃咬、占有。
他體力好得驚人,我邊哭邊喘了半宿。
哪怕中途昏迷過去幾次,他依舊孜孜不倦到天亮。
我想起我們的初見,那時我還看不見,蘇鬱川也是這麼對我上癮,告白數百遍。
我私下調查過,他是蕭家的保鏢,亦是老爺子在外的私生子。
他長得與蕭淮瑾酷似雙胞胎,但是以前我卻從未見過他。
白天蕭淮瑾不耐煩地陪我,晚上熱情的人是蘇鬱川。
我雖瞎過一段時間,但絕不會認錯自己要嫁的人是誰。
隻是在等他們給我一個交代罷了,也是給我這些年一個交代。
我閉上眼睛,嚶嚀落淚。
蘇鬱川眼底閃過一絲自責,到嘴的話終究說不出口。
直到看到我沉沉睡去,他才委屈得像隻大狗狗,不甘心地說:
“如果我不是私生子就好了,我也可以陪你念書長大,競爭你的未來夫婿。”
“歲歲,蕭淮瑾根本不愛你,你為什麼非他不嫁?
“你沒有欠他什麼,要欠也是他欠你的。”
“那種畜生就該去死,永遠消失在這個世上。”
我其實沒真的睡著,隻是想看他接下來要做什麼,沒想到卻聽到這樣一番話。
我胸口處一陣揪痛。
蕭淮瑾是畜生,那他是什麼?
兄弟倆都是騙子,還分什麼半斤八兩?
第二天,我剛醒,蘇鬱川就消失了。
換成蕭淮瑾靠在門邊等我洗漱穿衣。
餘光瞥見床下的曖昧道具,他發了大火,把東西砸到我臉上。
“程歲,你背著我偷男人了?”
“我告訴你多少次婚後再做那種事,你至於這麼饑渴難耐一天都等不了嗎?”
“我真是低估了你發癢的程度,早知道你這麼騷浪,我說什麼都不會答應娶你!”
我摸著輪廓,心下了然,裝作表情迷茫的樣子。
“阿瑾,你睡迷糊了嗎?”
“這不是你昨晚纏著我懲罰你的小皮鞭嗎?”
“這些都是你最喜歡的寶貝,你好麵子不敢承認,也不能罵我呀。”
蕭淮瑾的表情瞬間崩裂,扯住我胳膊怒吼:“你說什麼?”
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林雅雯,一臉幸災樂禍的說:“程歲,你把自己給他了?”
“你不是自詡清高嗎?怎麼這麼快就破例了?果然小作坊的女人就是下賤。”
我早就看到她了,現在她開口說話,就裝作害怕地縮進蕭淮瑾懷裏,眼角泛紅。
“林雅雯怎麼來了?阿瑾你快趕走她,她會欺負我。”
蕭淮瑾煩躁地甩開我,點燃一根煙。
我摔在地上,有點痛,但還是撲過去熄滅。
“你答應過我會戒煙。”
“阿瑾,你今天到底怎麼了?”
手指被煙頭燙傷,蕭淮瑾雙眼血紅,快速替我包紮。
“你一個瞎子看不清就不要亂搶,是不是存心給我找堵?”
我看著他眸底翻湧的情緒,知道他氣瘋了,再添了把大火。
“我隻是為了孩子的健康著想,你不要生氣。”
“你想抽就抽吧,反正昨晚做了七次,說不定現在已經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