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一晚上,他幾乎唱完了周傑倫所有的歌。
其實他唱歌也沒有那麼糟,有點煙嗓的人唱歌有種別樣的味道。
但是很快我就發現了一些問題。
這人自從打開嗓門後,就跟複讀機似的根本停不下來。
近淩晨三點多的時候,我困的不行,他還沒有關機的意思,我說你嗓子都啞了,可不可以不唱了。
他看我一眼,特冷靜:“但是你還沒有說滿意。”
我撲哧一下笑出聲:“我很滿意了。”
他啞著嗓子說:“好吧,今天就不唱了,如果以後我每天給你唱,你是不是每天都可以做我媳婦?”
“所以,你是隻給你家媳婦兒唱歌嗎?”
“不,我隻給心愛的人唱。”
我心裏仿佛有一艘滿載糖果的油輪,轟然沉船了,整片大海都甜的冒泡泡……
翌日此人徹底失聲,且完全不記得前一晚的事。
跟我對口型:“昨天晚上我飄了以後有沒有做什麼奇怪的事?”
“沒有。”
“真是奇怪,嗓子怎麼會啞成這樣?”
我端著杯子轉身,一臉深藏功與名。
要多買點酒,下次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死勁兒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