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剛認識家長的時候,覺得這個人舉手投足都很有教養。
後來發現,一切都是假象。
跟家長還沒結婚的時候,他的好哥們失戀。
在九眼橋的小酒館裏,一米八的漢子哭的像個找不到回家路的小孩。
半夜,送完爛醉如泥的毅哥,我坐在副駕駛。
“自從在一起以後,你就再也沒誇過我了,老是說我這裏不好,那裏做得不對。”
家長目不斜視:“我誇你呀,趙深深同學,你傻的真可愛。”
我:“……”
過了一會兒,我繼續追問:“如果有一天也愛上別人把你甩了跑了呢?”
“那是不可能的。”
“這世上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畢竟我眼瞎這麼多年,萬一哪天重見天明,滿大街的男人哪一個不比你好。”
家長側過頭瞅我一眼,笑的意味深長:“《危情十日》看過吧。”
“嗯,看過。”
“如果你敢跑,我就像電影裏的主角那樣,把你抓回來打斷你的狗腿,再用輪椅推著你去民政局扯證,畢竟這麼多年了,我也沒嫌棄過殘疾人,你說是不是?”
……這日子果然是沒法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