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寫短篇小說《牛皮》的時候還住在“城下居”,我家西邊坡下的院子裏便住一屠牛者,每天早上四點多的時候就能聽到牛的哀號。牛馬驢騾這種大動物是能知道自己的大限在什麼時候,大限到來之時亦會哀哀哭泣。牛的哀號尤其令人聽了難受,讓人無法不情動於衷。天亮後站在陽台上往那邊看,一張牛皮已經貼在了那裏。那些被屠殺掉的牛照例都是鄉下服役多年老到再沒力氣給東家做事的老牛。有一陣子我不吃牛肉,是心有不忍。後來我搬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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