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阿城,我先得給他道歉。前年我采訪過阿城,聽他聊汽車。後來我根據錄音整理了一篇記錄,就是《聽阿城聊那汽車的事情》。我的隨筆錄《像草一樣不能自拔》出版時,我把它收到了裏頭。其實這篇文章裏頭的話都是阿城說的,我不過是一個整理者,把它當成自己的文章收進書裏,顯然有一種奪阿城之美的意思。後來,我請阿城寫一篇《北京病人》的評論,於是阿城寫了~篇《檢閱北京病人》。當時我們家沒有傳真機,我請阿城傳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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