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1966年六歲從沈陽到的北京,按迷信的說法, 應該是六六大順,其實不然。記得當時是夏天,我十分不習慣北京的氣候,每天晚上都熱得睡不著覺。但讓我更不適應的是北京人對東北人的態度。我到北京不久開始上小學,在班裏回答問題時,一開口便滿課堂哄笑。不是我說的話多逗,東北腔本身便是笑料。三十多年過後,這個想法又在趙本山的小品裏得到了印證。因為在班裏不受待見,加上不喜歡北京的氣候,我太想回沈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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