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後。
我坐上了許嘉言的位置。
調度中心主任。
生活似乎回到了正軌,工作,下班,兩點一線。
但那個雨夜,永遠地刻在了骨子裏。
直到一封信的到來,打破了這死水般的平靜。
來自監獄。
信紙很薄,許嘉言的字跡在上麵顫抖,像他崩潰時的人。
他沒再辯解。
通篇,是對沈薇和那個未出世孩子的懺悔。
“我每天都夢到他們。”
“薇薇抱著孩子,就站在我對麵,不說話,就那麼看著我。”
“我想走過去,可那幾步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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