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空氣瞬間凝固。

陳峰臉上的血色褪得一幹二淨，他看著手機上的照片，嘴唇翕動，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長久的沉默後，他沒有像我想象中那樣暴怒或者懺悔，反而慢慢地靠回沙發上，臉上露出一種破罐子破摔的冷笑。

“你都知道了？”

他的語氣平靜得可怕。

“是，我都知道了。”我看著他，心臟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陳峰，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對你？”他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嗤笑一聲，“林溪，我對你